,徐書賀他剛愎自用,我等一再勸說,可他一意孤行,才鬧得如此局面。”
“你放屁!”沐晟拿起桌上的書就朝著堂下扔了過去,擦過李暢的腦袋打在楊明義的身上,只聽哎呦一聲。
“你倒是推得乾淨,堂堂江南道巡撫,從二品官員,治理無妨,縱使山匪橫行,你這臉皮厚的都比得上南疆的城牆了!”
“我告訴你,小爺我這次來,你們若是想給小爺使絆子,明著也好,暗著也好,都別被小爺我發現,不然先扒了你們身上的這身皮,再吊在城門樓子上曬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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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看著臺上學自己學的惟妙惟肖的沐晟忍住笑意偷偷伸了個大拇指給他,他微微瞪了瞪眼珠子,似是有些脫力。堂下李暢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作揖道:“總督教訓的是,我等必將痛定思痛,配合達人完成各項剿匪事宜。”
“好,口說無憑,今有金毗箭在此,你等立個字據畫上押,小爺我軍旅出身,咱們就按軍法辦事,誰若是犯事一概嚴懲!”
“這”李暢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聽著堂上沐晟嗯了一聲,一咬牙點頭稱是。
待畫完押,沐晟又開口道:“將江南道所有官兵,只留一部分鎮守當地,其餘的都調來鄲城,小爺我要檢閱!”
“是是是,五日後必將到達。”
“三天!”
李暢被嗆的牙都要蹦碎了,三天?那不得連夜趕路,連自己都不能睡覺也要忙著準備各項事宜?
“李大人,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你們就可以下去了。”
“大人~呵呵,我們在春蕊樓擺了桌酒席,還望大人賞光,我們也表表敬意不是?”
“不必了,我已經吃過了。”
李暢吃了個癟,想著也不會再用熱臉去貼冷屁股,彎腰作揖離去,待柳黃鶯關上庫房的門,從門縫瞧著走遠來,才回來坐下。
只見景熙早已趴在茶桌上捂著肚子笑的都蜷縮成一團了,沐晟倚在高臺的木椅上,臉色蒼白,連拿個茶杯的力氣都沒有了。
“沐主簿,您這學的也太像了吧,簡直就是景爺本人啊。”
李東陽也出聲附和道:“雖不形似,但卻神似!”
“你別說,我都嚇了一跳,原本以為他悶不出聲的,怕學不像,張揚不起來,沒成想哈哈哈,佩服佩服。”景熙拍著桌子放浪不羈的笑著。
這可苦了費力偽裝的沐晟了,只見他喘著粗氣拱手道:“是在下佩服二公子,我這裝了這麼一會兒都喘不上氣來了,您天性使然,敢問二公子,還要讓我裝多久?”
“這不是挺好的嗎?就一直裝唄,你現在可是兩道總督,一品大官呢,哈哈哈哈!”
簾兒從庫房屏風後面走出來,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沐晟呀了一聲道:“我還以為是公子坐在這裡呢,怎麼是沐公子?難道剛才不是公子在罵人?”
此言一出,原本已經漸漸止住笑聲的景熙有捧著肚子笑了起來,李東陽也是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笑個不停。
沐晟有氣無力的對簾兒拱手道:“簾兒姑娘,在下也是被逼無奈,只怕再來這麼幾次,在下就要累的站不起來了。”
簾兒掩嘴偷笑道:“沐公子平日裡瞧您文質彬彬的,懟起人來倒也不含糊。”
沐晟無奈的呵呵一聲道:“書裡學來的,從二公子身上看來的。”
:()天下第一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