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玉和衣而臥,輕拍了下柳茹玉肩頭,
“巧月說柳姨你心口痛,好些了嗎?”
柳茹玉忽的翻身坐起,雙眸帶著淚紅瞪了程不器一眼,欲開口說什麼,似是鼻頭一酸,又背對程不器躺下,輕輕抽噎兩聲,顯得像是極度委屈,懷中還抱著一匹布。
程不器右手輕輕搭著柳茹玉的肩頭,急道:
“柳姨你說,是不是誰欺負你了,還是哪個不長眼的又氣你了,你說出來,我幫你去揍他一頓!”
柳茹玉聲音略顯冰冷:
“是你,就是你欺負我。”
程不器猶如遭了個晴天霹靂,呆了片刻,小心道:
“沒沒有吧我哪敢惹你生氣嘛!”
,!
柳茹玉忽的又坐起身子,直瞪著程不器道:
“就是你,大街上當著那麼多人都敢牽人家姑娘的手,還有什麼你不敢的!”
柳茹玉正是在落雁齋前,看著程不器如何扶著董蕙兒上馬,如何將她親自送回府。
女人往往擁有著極為準確的第六感,柳茹玉更是如此。
之前在府中,任程不器與宮裡來的青娥胡鬧,隨他將梁氏姐妹誆進府內,這些柳茹玉心中都有底氣,只是今天看見的那一幕,讓她心中有了些慌張。
程不器看似與貌美的年輕姑娘總愛拉拉扯扯,佔一些便宜,但心中是怎樣的想法,柳茹玉一清二楚。
可今天看見的程不器,對待那位姑娘時,實在太過正經,正經的好像他十分認真地在對待。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柳茹玉心中只認為程不器:()半生赤雪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