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俠這賠罪是如何論起來的?”
李元霞輕嘆一聲,臉色盡是無奈:
“要說依你母親的關係,我不該對你下手,但家國大義在前,我只能拋卻私情。”
程不器登時來了精神,從竹凳上跳起來:
“我母親?你認識我母親?”
李元霞眼中一時竟有一絲光芒射出,表情顯得無比嚮往:
“你母親,算是我的前輩、恩人,當年她遊歷天下時經過楚越一代,與我師傅有過一次較量,後來對我還有指點之恩。”
程不器並不關心什麼指點,追問道:
“我母親與你師傅較量誰贏了?”
,!
“兩人只是較量劍法,最終不分高低。”
程不器滿意乃至得意一笑,一旁的李婉秋反倒震驚起來:
“他娘與師祖能打成平手?”
李元霞繼續點頭:
“嚴格來說,是你師祖敗了,畢竟當時他是成名多年的前輩,祝大姐才不過二十歲,這都能打成平手,實則算是敗了。”
李婉秋繼續震驚,程不器反倒不解:
“既然記得我母親的好意,為何見面就要我命?”
李元霞神情傷感、頹喪,緩緩道:
“我身有復國重任,深知只有殺了你,才能挑起皇帝與威王之間的矛盾,到時天下一亂,復國才有希望。”
“其實在得知你要進京之前,我也是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掙扎,甚至那日失手之後,都還常感後怕。要真的取了你的性命,怕是此生都無顏再見你母親。”
程不器看著眼前的白阿姨容貌成熟美韻,身段甜的發齁,其實提不起半分仇視,只是笑道:
“那既然有復國大業,以後如何來取我性命?”
李元霞眼神閃爍,見如此俊俏的男子盯著自己看,縱使自己是武林前輩,也不好意思與程不器對視。
“你娘對我有惠,你又救我性命,哪還敢再說刺殺一事,以後能報得你們母子恩惠,都屬不易。”
程不器聳聳肩,原本還有的幾分殺心,此時已經被這位白阿姨熟美的身段完全壓了回去。
想到對方畢竟是與自己母親一輩的武林前輩,又是自己娘子的師傅,也不好說什麼‘以身相許報恩’的渾話,只能對著師徒倆抱一抱拳,準備回府。
但程不器走出地窖,又還是回味這對師徒花,有些捨不得,鑽回地窖朝著李婉秋道:
“以後有事,直接來威王府找我,咱們現在講開了都是一家人,別害羞就是了。”
做成如此大的一件功德,又享受了一番活色生香,程不器只覺得此時雙手都還有熟美的奶香味道,心滿意足地往回走去。
程不器雖然面對李元霞這位年輕阿姨剋制了男人本性,但終究是堵不是疏,心中邪火依舊蠢蠢欲動,只想著回府之後怎樣找四位美女老師戲弄一番。
但回到府中,才被莫九千告知,鐵鷹衛衙內有緊急事件,即使梁辛夷身份已經公開,也還是被召了回去。
梁辛夷不放心梁藝雙一人留下,怕她遭了程不器的毒手,硬生生也將留念無比的憨妹妹拽了回去,這下府中只剩下了柳茹玉與巧月這對主僕花。
程不器生怕沒了威脅,柳茹玉也要回自己府邸,立時跑到她的門口堵人,柳茹玉果然正在收拾東西。
程不器見巧月抱著幾件衣服出府而去,忙跑進屋中,反手插住房門,悄悄走到柳茹玉背後。
“呀!你做什麼小壞蛋”
程不器陡然從背後抱住柳茹玉,將她嚇了一跳,但確定背後是程不器,柳茹玉也沒有太激烈的反抗,只是側著腦袋看著他。
程不器此時不說發洩心火,但必須要找個溫香軟玉熄火,從背後輕輕抱著柳茹玉的身子,湊著嘴在她耳邊吻了一下。
“我心裡慌亂,就想抱一抱我的夫人。”
柳茹玉淺笑一聲:
“你今天是不是又被哪家姑娘送了閉門羹,這才想起來找我?”
程不器只覺得冤枉:
“哪有,我無論怎樣,心裡只有我的好玉夫人,什麼哪家姑娘,我心裡只有柳家的姑娘。”
“你說的當真?”
程不器連連點頭,顯得無比堅定。
“那你說說,今天特意找上門來的那位漂亮姑娘,是哪家府邸的?”
程不器心裡咯噔一下,大腦立時開啟了高達三萬六千轉的最高轉速,思考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