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不器也發出小霸王的威風,將手中令牌遠遠丟給剛剛喝止的禁軍士兵。
“睜開眼看看,我是何人,也敢隨意呵斥本世子!”
在場眾禁軍士兵確實在此地見過不少世家子弟,其中還不乏各親王府的世子、小王爺,什麼國公府的貴公子那就更是數不勝數,所以眼力勁兒絕對不差,只是從程不器的舉止言行就猜出了他的身份非同尋常,立時也不再是之前那副趾高氣昂的神態,幾人聚在一起開始檢視程不器扔過去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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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是上等白玉,用金邊包裹,正面一個大大的程字,反面是威王府三字,白玉字形在光線下格外凸顯,讓在場一共六名禁軍士兵一看之下,立時都是驚出一身冷汗。
威王府的名頭,哪怕只是個叫花子也聽說過,更不用說這些常年為皇家當差的禁軍士兵。
而敢拿的出程字令牌的,不用說自然是威王府裡極為重要的人物,當下威王世子程不器正在長安城內,眼前年輕人的衣著氣質皆是不凡,不用多想,自然就是那位脾氣極其暴躁,在長安城內兇名赫赫的威王府小王爺程不器了。
六名站崗的禁軍士兵立時心中一寒,當即對著程不器並排跪下急忙參拜。
“我等不知世子殿下尊駕降臨,有所怠慢不敬,萬望世子殿下海涵!”
程不器並非是蠻不講理的人,否則最初一開口就是直罵狗眼不識人了,所以此時只是略微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要回了自己的程字令牌。
“這裡面是什麼去處,怎麼還有禁軍在站崗守護?”
程不器明知故問,假意朝著內部張望。
“回世子殿下,這內裡是皇家特意開闢的學院,供各位老先生講學用的。”
“老先生講學?什麼先生講學,還要禁軍站崗?這學生,得是什麼人。”
“少將軍有所不知,一些有名望的大儒,都:()半生赤雪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