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日後定然對花語閣上下不敢有半分不敬的心思,常老闆那兒小的親自下跪謝罪,望小王爺暫息雷霆之怒!”
程不器滿意地點點頭,隨即調轉馬頭往威王府而去,走了幾步之後,才又摔下一句道:
“這兩天會有人來找你,到時候按照要求將所有事都做好,要是有半分小心思,嚴懲不怠!”
直到馬蹄聲消失在街頭深處,裘韌山才長舒一口氣,毫不在意路人眼光地癱在地上,好似劫後餘生一般看著頭頂的彎月發愣,最後還是隨身跟著的副手陳二山將他扶了起來,並用一個略帶殺氣的眼神呵退了四周看熱鬧的行人。
“幫主,那位走了,您不必再緊張了!”
裘韌山接過陳二山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冷笑道:
“緊張?你哪隻眼睛看出老子是緊張了?”
陳二山發揮往常的本事,忙吹捧道:
“是是是,幫主哪裡是緊張,您是給這位小王爺一個面子演演戲而已,您膽識過人又怎會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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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習慣了這等馬匹的裘韌山,此次卻一反常態,當即對著自己歷來還算欣賞的陳二山一個耳光,並大怒道:
“你個小狗日的,哪來這麼多廢話,你嘴上注意些別讓人家聽見,否則我第一個把你送過去砍了!”
陳二山平白受了一耳光,自己還在蒙圈之中,裘韌山又對著自己的腦袋一陣拍打:
“你小子你小子你小子以後跟著老子,說話注意點,別淨知道拍馬屁,也不看看時候。”
“是是是,幫主您教訓的是,您剛剛是緊張了”
陳二山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仍舊只是在顧及裘韌山的面子一般想著拍他的馬匹,同時也知道他不是真的發火,否則以裘韌山鐵砂掌的功力,隨便一個巴掌都能讓自己重傷吐血。
陳二山知道裘韌山只是一時緊張,故意打自己幾巴掌,有幾分演戲的味道,卻並沒有感受到自己幫主心中的恐懼,但裘韌山還是自己說出了實話。
“我剛剛哪裡是緊張,而是實打實的害怕。”
陳二山被拍了幾巴掌,腦袋本就還在嗡嗡作響,此時更是不解道:
“幫主您害怕,害怕什麼?”
裘韌山又一抹額頭汗珠,看著程不器遠去的方向,輕聲道:
“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陳二山搖搖頭道:
“小的不知,只是聽剛剛一些人議論,說是哪位王府的小王爺,但就是長安城內那幾個王爺,不也得給您一分面子不是,您何必如此謙卑?”
裘韌山直到此時心中還有幾分驚魂未定的感覺,道:
“你知道什麼,這位是北境威王府的世子程不器,威王的獨子,哪是尋常那些個小王爺世子爺可比的!”
:()半生赤雪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