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許多正派武林人士共同面對的難關,那就是窮。
若是一個大門大派那還好說,依靠山門以及周邊的山頭、田產,以及周圍佃戶的租子,多少能體面許多,而最苦的就是李元霞師徒這種單傳小門派,獨來獨往的遊俠。
許多以名門正派自居的俠客,是不屑於替那些豪門貴族擔當護衛的,而打家劫舍這種土匪勾當更做不出來,這樣一來想要依靠正途掙取一點餬口的錢糧,就是難上加難。
所以在未出楚地時,李元霞帶著李婉秋常年居於山上,自己要種植一些瓜果蔬菜,同時也要做一些手工的零活掙些小錢,再用來換取米麵,生活可謂是十分拮据。
,!
此時程不器三言兩語,只是簡簡單單的兩下,就賺到了她們師徒大半輩子都積攢不下來的錢財,李元霞如何不震驚。
但程不器愛美人不愛錢財,所以給漂亮的姐姐妹妹花多少錢都是願意的,此時才願意替白姐姐師徒二人走了一趟賭坊。
“哎呀這也不是什麼作奸犯科的壞事,就是憑著手氣與耳力,去簡簡單單贏了兩把,真就這麼簡單。”
李元霞半信半疑,但也沒有懷疑的必要,畢竟清酒紅人面,財帛動道心,見了足夠尋常大半輩子過活的銀錢,真沒有往外推的必要。
程不器看李元霞還有些許猶疑,竟奶聲奶氣道:
“哎呀,好姐姐莫要推辭,這些錢就當是弟弟給你的養顏銀,保你師徒青春永駐,胭脂水粉、珠釵首飾儘管買,這樣總行了?”
程不器不惜動用美男計,才攻破李元霞最後的心防,勉勉強強收下了這一堆銀錢,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程不器此時臉頰依舊火辣辣地疼著,下意識地動手揉了揉,被李元霞看在眼裡。
“讓我看看。”
李元霞搬動臀下的小竹凳靠近程不器,就著燭光仔細檢視他臉頰上的紅手印。
“哎,輕點輕點,疼疼疼!”
李元霞沒好氣地瞪了程不器一眼,起身進屋從包裹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重新坐定準備給程不器抹上一點藥水。
“都給你提醒過了,這丫頭脾氣差,不好交往,手底下也沒輕重,你還不死心。”
程不器沒有漂亮姐姐在眼前而不佔便宜的道理,當即身子一歪倒在李元霞懷中,故意就著滿身的美人香,貪婪地吸著‘奶味兒’。
李元霞被程不器突如其來的‘襲擊’弄的渾身緊繃,但心底沒有排斥的感覺,見小郎君賴在懷中沒有做出進一步動作,逐漸放鬆下來,用蔥根般的手指沾上了藥水,在他臉頰上輕輕揉按。
“你看你看,徒弟不講理,師傅還是很溫柔的嘛,雖然她脾氣不好容易動手打人,但有成熟風韻而漂亮的白姐姐,只要你願意好好‘包裹包裹’,我也就勉為其難不跟她一般見識。”
李元霞看著懷中並不安分的程不器,其實還是有些抹不開女兒家的薄面子,只是因為自己也有一些別的心思,加上本身就對他有那種感情,也就任他胡鬧。
只是當程不器轉了個身子,一張臉緊緊貼在自己小腹上,雙手從自己背後逐漸向下摸到了雙臀時,立時嬌軀微微一顫,動手推開了程不器。
程不器一屁股跌在地上,立時裝模作樣地苦苦哀嚎,弄得李元霞真以為他摔疼了,又有些疼惜般上前,蹲在他身旁仔細檢視。
程不器便宜沒佔夠,而且經由李婉秋的香吻勾起了色蟲,還想再多來點實惠的美人好處,乘勢一拉李元霞,白嫩嫩的劍仙姐姐一整個嬌軀就壓在了他的身上。
“你”
李元霞整個身子被程不器抱住,筆直地壓在小郎君的身上,芳心跳的一陣比一陣快,兩人的臉更是隻有寸許的距離,四目相對,熾烈如火。
程不器此時最幸福的是胸膛,那兩大‘麵糰’實在是暖心又軟肺
“你快放開,別讓人看見。”
“這是我們自己的小飯館,哪兒來的外人,藉口不透過。”
“那那你那還有婉秋。”
“她看見也無妨,惹的小爺興起,把她也捉來親熱一番。”
李元霞臉色一變,當即在程不器胸口捶了一下。
“你倒是回想,享齊人之福,要是敢有這種心思,我不打你屁股。”
“我跟你講過了,婉秋這孩子性格與你不合,你還偏不信,早晚要吃大虧。”
程不器聞著李元霞說話時的幽蘭香氣,看著她近在咫尺的淡點朱唇,只想啃上幾口。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