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器也趁機摟著李婉秋跑出了賭坊。
李婉秋手下慌亂,竟然沒有抓住裝銀子的布袋,此時被程不器抓著往外跑去,急的大喊大叫。
“我的銀子,我的銀子!”
程不器也不管身後是否有人追趕,鉚著勁兒一股腦地跑出去四五里距離,在雜亂的坊市內鑽來鑽去,直到快要返回小飯館才停下腳步,此時的李婉秋早已將程不器的胸口快要捶爛了。
,!
“你還我銀子,還我銀子!”
李婉秋還在哭哭鬧鬧,程不器不耐煩地從腰後扯出布袋,沒好氣道:
“你還好意思衝我發脾氣,自己連錢袋子都攥不住,怎麼有臉敢跟著小爺出來發財。”
一見裝了七八百兩銀元寶、碎銀子以及小額銀票的布袋沒有丟失,李婉秋立時顏色大改,一抹鼻涕忍不住笑了出來,但面對著程不器多少有幾分不好意思,只能假裝道:
“我說的是你撒掉的那些碎銀子,那也有好幾十兩,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李婉秋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去搶程不器手中的錢袋子,被他一閃身躲過。
“急什麼,小爺帶你發了財,你先前可是答應了條件的,難不成你還想空手套白狼?”
李婉秋頓時臉色大急,但自己確實又打不過程不器,只能恨恨地咬咬牙,站在原地跺了跺腳,瞪了程不器一眼。
“說,你要我做什麼。”
程不器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將錢袋子藏到身後,湊近李婉秋的身前。
“要不,你讓我看看那兒?”
程不器一邊言語形容,一邊雙眼盯著李婉秋的胸脯,同時還故意用嘴指了指,生怕她明白不了自己的意思。
李婉秋頓時臉色大變,眼神中竟生出幾分殺氣,紅眼瞪著程不器,勉強壓制住怒氣道:
“姓程的,你最好收斂些,小心我告狀給我師傅,你可就小命難保了!”
程不器並非真的想一睹雙峰,只是想到李婉秋一直不怎麼給自己好臉色,想故意調戲她一番,見她反應如此強烈,知道這瓜不好強扭,只能退而求其次。
“得了得了,你也別假裝清高了,以為小爺我真非你雙峰不賞,不一定有我家玉夫人的好看呢,說不定還沒白姐姐的大。”
“你!”
李婉秋此時氣急敗壞,紅著臉近乎要與程不器動手搏命,但此時銀錢就在眼前,還是想再忍讓片刻,看能不能爭取一下當富婆的機會。
程不器假裝作出退讓,又裝作為難的樣子。
“那那就退一步吧,小爺我吃個虧,讓你親一口,當做此行的酬勞。”
“程不器,你是不是想死!”
程不器此時不會再做退讓,當即將手中錢袋往後一收,作出一副要轉身返回賭坊的樣子。
“你想好了再說啊,不如小爺我的意,這錢可就還回去了。”
李婉秋立時一急,心中動搖了幾分,看著程不器色眯眯的登徒子模樣,只覺得越發噁心,但又不想讓這白花花的銀子滑手而過,只能猶豫了又猶豫,最後咬著牙一跺腳。
“你遲早死在本姑娘手中!”
程不器還想再激她一下,已經被她一扳雙肩,朱點紅唇就湊了過來。
四唇相對,幽幽蘭香透齒而來,雖比不得與柳茹玉接吻時的滿足美妙,卻又別有一番風味,一時好似墜入幻境夢裡,有無數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太美了,這才是這才是男人追求的真諦!”
程不器還在滿足地添著嘴唇,李婉秋已經後退一步,故意呸了兩口裝出嫌棄噁心的模樣來膈應程不器。
“這下你該將錢交給我了!”
程不器故作神秘一笑,一時讓李婉秋心中預感又上了他的當,但還是從錢袋中拿出一張五十兩的小額銀票遞給李婉秋。
“喏,這是為夫給小娘子的零花錢,省著點花,花沒了再來找為夫領取。”
“姓程的,你什麼意思!”
李婉秋臉色大急,但還是接過了銀票,同時繼續詰問程不器。
“這剩下的錢,該是你們師徒雙花的美容養顏基金,可不能給你亂花,得交給白姐姐替你們二人保管。”
“程不器,你耍我!”
李婉秋咬牙切齒地衝著程不器怒吼一聲,右手成掌就朝著他的胸口拍來,真的拿出了一副要與他拼命的樣子。
程不器此時不想與她動手,畢竟自己剛剛佔了便宜,更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