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地“嗯”了一聲,繼續低頭不語。
其實程不器此時心思穩定了下來,也並不十分抹不開面,只是還留念在那雙峰的美好之中,畢竟之前與柳茹玉雖情深似海,但最是守禮重節,從不曾找她這般肆無忌憚。
但這位一號童養媳,劍仙白姐姐竟然如此大方,倒是讓程不器心中十分感慨,雖然知道對方刻意接近自己,對自己秋波暗送、情意綿綿,多數是有美人計的戲份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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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白姐姐如此大度,竟不顧及女兒家名節清白,也願對自己‘敞胸露懷’,投懷送抱,開始察覺出她對自己多少有幾分真心實意。
“那個那我回去休息了。”
程不器害怕自己真有把持不住的時候,反倒是先逃離了戰場,留下緩過神來的李元霞,看著他的背影偷笑。
一夜安寧,有人徹夜難眠,有人哼哼唧唧
程不器臉皮磨的最是厚實,第二天就好似完全忘了昨日的事,看見白姐姐梳洗,又沒臉沒皮地湊了過來,一大早就要享受一番,被她一掌推開。
“你還來,教訓忘了不是?”
程不器只能暫時收住色性,三人簡單吃了早點,留下兩師徒照顧小飯館的生意,程不器在臉上抹了幾把泥灰,揹著揹簍,妝模作樣地朝著靠近皇城的方向轉悠,準備去菜場採購一番。
此時距離七人約定的動手時間,還有五天時間,皇城內已經開始戒嚴,皇帝出行的一應事宜也開始安排,就連皇城附近的巡視也嚴厲起來,這是往年的慣例。
就連靠近皇城的一些坊市、居住區,也開始有禁軍例行排查,以防有心懷不軌的人混進來,這一點好在程不器事先想到,對七人的出行計劃有了詳細安排,而且各自的職業、通關路引都交辦的很清楚,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對於程不器三人,其實是最可疑的,因為一個太過俊俏的男子,與兩個嬌滴滴而絕美的姑娘一起開小飯館,其實是很難讓人覺得合理的。
所以程不器事先將小飯館的地址選的最偏僻,最初的好幾輪排查都沒有走到,一些偷懶耍滑的禁軍就折返回去。
在駐守了幾年乃至幾十年,卻從未見過任何一個敢於入宮行刺的刺客之後,這些早已被紙醉金迷腐蝕的禁軍,根本不認為會有人敢混進來翻越宮牆進殿刺殺,而這種鬆懈,正是程不器等人要抓取的時機。
而等到有一兩波不敢懈怠,恪盡職守的軍士排查過來時,李元霞與李婉秋早就裝扮成了年老夫人與色衰阿媽的樣子,並不會被軍士察覺出異樣。
程不器裝作採買蔬菜的小老闆,同時發揮自己厚臉皮自來熟的本事,很快就在皇城最近的一片菜場混開了面兒,不僅買菜拿到了出廠價,還打聽到了許多事,比如附近站崗的軍士多久換崗,一般多少人值守等等,被他摸的一清二楚,而這也是他來此的目的。
揹著半揹簍的蔬菜,程不器路過一個賣自家水果的攤位,又給大小白娘子買了幾斤蜜桃與一個大西瓜,樂悠悠地回到了飯館。
經過兩天的適應,以及附近飯客的口口相傳,李元霞的廚藝得到了認可,飯館的生意也好了起來,雖然忙碌,但她覺得自己能夠掙到不少的銀錢,心情反而好了起來。
只是李婉秋的心態截然相反,自己不僅要累死累活地打下手,端茶送菜的事兒要做,還要服侍大爺一般的程不器,心中怨言頗深。
而每當她想對程不器擠眉弄眼一陣發火,對方的魔爪就伸了過來,不是摟腰就是抓臀,自己幾次找師傅告狀,還被她一陣偏袒,讓李婉秋不要惹師傅的小郎君。
這是李婉秋招惹程不器嗎?這明顯是程不器故意來招惹他的小白娘子,但更明顯的是李元霞的偏袒,讓李婉秋在心中暗罵‘重色輕徒’不已,只能咬牙切齒地忍受著。
揹著大西瓜與蜜桃,程不器站在院中看了剛剛走掉的最後幾位食客一眼,小飯館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正在收拾桌子的李婉秋見偷懶一天的程不器總算回來了,沒好氣地道:
“還以為你被哪個狐狸精勾去了,原來還知道回來。”
“喲,小娘子這是吃醋呢,還是擔心為夫呢?”
程不器笑臉嘻嘻地湊近李婉秋,幾乎要與她臉貼臉的地步,立時讓她嚇的後跳開來,瞪著眼吼道:
“誰關心你了,吃醋也是某些人吃醋。”
:()半生赤雪又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