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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隨著更多“巧合”發生,事情愈發撲朔迷離——
一名金烏幫外堂管事在賭場放話:“世子府最近的貨,都是我們兄弟幫著運的。”
另一名幫內兄弟在青樓醉酒時吹噓:“白幫主與世子早就有默契,碼頭那批新鹽路子,早晚歸我們。”
“金烏幫現在姓蕭,算是國姓了。以後在這春城,金烏幫可以橫著走,許敬山那王八蛋屁都不敢放一個。”
訊息如潮水般,迅速滲入春城的角角落落。
……
許敬山府中。
“金烏幫,竟敢與世子勾結?”趙凌峰將密報重重擲在案上,臉色鐵青。
劉青巖站在一旁,面色陰沉:“老大人,這幫人果真狼子野心,恐怕白行舟早就打算借世子府上位。”
許敬山緩緩合上手中的摺扇,眸光微斂:“白行舟若真聰明,便不會這般張揚。”
劉青巖低聲道:“話雖如此,但外頭傳得沸沸揚揚,已經有小幫派蠢蠢欲動。若不殺雞儆猴,只怕金烏幫真要尾大不掉。”
許敬山目光冷冽,緩緩吐出:“下令,封了金烏幫在西郊的碼頭,再查他們的鹽倉,看看白行舟如何解釋。”
趙凌峰抱拳冷笑:“老大人果斷。金烏幫若敢反抗,正好藉機敲打,讓他知道春城到底誰說了算。”
“春城,容不下第二個聲音。”許敬山的聲音冰冷而果決。
翌日清晨,金烏幫三處鹽倉、兩座碼頭被查封,金烏幫內部頓時陷入混亂。
倉庫前,白行舟負手而立,望著被官兵貼封的木門,眉宇微蹙。
馮齊低聲問道:“幫主,這該會不會是世子府動的手腳?”
白行舟沉默片刻,眸中閃過一絲冷光,淡淡道:“世子府……初來乍到,再加上根基不穩,應該沒這本事。”
他微微側目,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我倒是覺得是蕭恆這老小子在搗鬼。他的老岳父人脈極廣,說不定是他們。”
馮齊怔住,眼底掠過一絲錯愕:“幫主的意思是?”
白行舟眯起眼睛,輕聲自語:“蕭恆故意把髒水潑在我們身上,引許敬山出手。”
“那我們該怎麼辦?”馮齊追問道。
白行舟望著被查封的鹽倉,沉默片刻後冷笑:“先找許敬山的事,讓他們知道我們金烏幫也不是軟柿子,任他揉捏。還有那個蕭恆,我也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