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浩指了指自己。
“哎呦歪,我說我今天眼皮子直跳呢,原來是來了貴人。一會是否可請教幾個關於種地的問題,到時候希望賢弟不要藏私哦”
“劉兄說笑了,雖然咱不是什麼高尚之人,但是咱也有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的胸襟。”此時尹天浩有些微醺,說話速度明顯超過了腦子。
這時只聽見鄰桌一位錦衣公子說道:“好一句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如此胸襟,如此氣魄若不是高尚之人,那誰還是高尚之人。”
“這位兄臺說的對,賢弟你作何解釋?”
“那是我沒有千萬間廣廈啊,所以啊這只是一種假設的胸襟。還有這種植方法不一樣,比如我種地多收了,我交給你,你也種地難道我就收的少了嗎?不少,一點也不少,所以交給天下人又何妨,再比如,只有一塊饅頭,兩個人都很餓,都想吃,這時候我不一定會讓。這時候讓出饅頭成全另一個人的人才是有大氣魄,大胸襟。”
其餘三人仔細想了想尹天浩說的話,發現極是。如果手裡有幾千貫,施捨別人幾貫不在話下,如果手裡只有十文,一文錢也捨不得施捨別人。
……
“這不是裝的吧,酒量這麼差?”“來人,把尹賢弟送回客棧,等酒醒了讓他來我劉宅一趟。”兩名下人揹著尹天浩送到了客棧。
尹天浩這一覺直到傍晚才醒,剛醒就發現一大頭離自己這麼近,嚇得尹天浩一激靈坐了起來。看清是陳圓圓,尹天浩不滿道:“嚇死我了,離我這麼近幹嘛,不知道人嚇人會死人嘛”
陳圓圓沒有不滿,開心的轉了一圈“你看奴美嗎?”
聽這話,尹天浩以為陳圓圓換了件新衣服,仔細瞅了瞅沒發現有變化“一直很美啊,不過你也沒換新衣服啊,幹嘛這麼問?”
陳圓圓還是一臉陶醉“嘻嘻,你上午的時候當著劉縣尉的面說奴是你內人。”
“就這事啊,我這不是怕直接說你妾,縣尉都不讓你上桌。你可別歪想。”
“那不一樣,你既然為了讓奴上桌吃飯去跟一個縣尉撒謊,可見你心裡是有奴的,奴自然歡喜。”
尹天浩有些愕然,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陳圓圓有花痴的基因。“隨你怎麼想吧”
其實尹天浩中午的時候沒醉死,只是突然發現自己越說越沒有把門的,生怕再說出什麼不好的言語來,乾脆裝醉死。
後來回到客棧困了,就直接睡了。尹天浩不知道的是期間吐了兩三次,都讓陳圓圓給收拾了。
中午吃的飯都吐了出來,有些餓。找了一近點的麵攤,要了兩碗麵。
“對了,公子,縣尉說酒醒了,讓你去找他”
“嗯,不過今天天色晚了,明天上午去”
晚上,房間裡傳來一串串聲音“你在上面”
“不要羞死人了”
“你說的你要好好報答我的,主動點”
……
“賢弟昨天這是沒休息好啊,你看看這黑眼圈嚴重的。”劉縣尉說道。
“昨天喝酒喝多了,胃難受,大半夜才睡著。”尹天浩撒謊道。
“明白,明白。雖然年輕,但也要節制點。”
額,這還解釋不清了。
不一會,又進來一人,正是昨天的錦衣男子。“怎麼你也來了?”
“我跟縣尉是好友,家裡也有良田萬頃,昨天聽縣尉說要請教一下種地的方法,因此也前來聽上一聽,怎麼不歡迎啊?”
“當然歡迎啦。”
“那你怎麼這幅表情。”
尹天浩聞言一笑“不好意思,剛才啊我聽你說你家有萬頃良田,不小心嫉妒了一下,這不,打算坑你幾頓飯,彌補一下受傷的心靈。”
“哈哈哈哈,尹兄說笑了。只要我能得到這方法,請十頓二十頓又如何”
“如此,我可就先謝過……”
“鄙人姓趙”
“趙兄,多謝趙兄。”
隨後,劉縣尉問了許多種植細節方面的問題,尹天浩是有問必答,有時甚至想到了什麼說什麼,一些套種理念、生態種植理論、防害蟲方法聽得二人連連驚呼“神人也”
以前陳圓圓是為了生計不得已委身尹天浩,現在開始有些崇拜尹天浩了。
尹天浩的傾囊所受,迎來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不過這次尹天浩沒喝酒。
剛走出大門,後面的趙辛就追了出來。“尹兄慢走,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