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我想起來了,當時只記得是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孩子,沒想到是你啊。那口鐵鍋好用嗎?”
“啊?”尹天浩反應慢了半拍。尹天浩反應夠來之後答道:“好用”。這事縣令已經知道了,那就沒有必要隱瞞了。
劉潤也沒想到尹天浩都不帶解釋一下的“你挺誠實的,也不枉武捕頭這麼護著你。”
“武松?吳松怎麼了”
劉潤饒有興致的看著尹天浩:“你不知道?”
“我去找過他幾次,但是他每次都不在家,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尹天浩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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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為什麼不在家,因為他被貶職了。按理說騙子的鐵鍋是贓物,應該收繳。但是武松未經允許私自賣給與你,有違先例。但是念在你是揭發騙子的功臣,所以縣令並未追究你的責任。”
“多謝曹錄事解惑,多謝縣主寬宏大量,不過我那兄長何時才能恢復原職?”
劉潤“恢復原職?也不是不可以,武松的口碑還是不錯的。不過這還得看你的表現”
“我的表現?”
劉潤:“對。犬子和守敬想要拜你為師,我想看看你到底是徒有虛名還是有真本事。如果徒有虛名,什麼後果也不用我說了吧。”
尹天浩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過縣主的意思是希望自己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尹天浩看不準。於是說道“兩位公子拜師我也不是十分贊同,畢竟我只是在算學方面有所成就,其他方面差了很多。兩位公子拜我為師萬萬不敢當,但是教算學還是可以的。”
“聽犬子說,你在算學方面第三?可有實證?”
“實證沒有,但是第三也絕不是吹噓。”
縣令旁邊的郭榮說道:“好狂妄的小子”
“狂不狂,我說的都是實話” 尹天浩不比不亢的說道。
縣令打斷了郭榮下面想說的話,問道:“你的算學我也看過,自成一系,不知師出何門?”
尹天浩在想縣主問這句話的意思,如何回答。自學不可能,只能找一個老師,找誰好呢,尹天浩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於是說道“我也不知道,當時師傅沒告訴我。我師傅是一個遊方道人,常年四處漂泊,我到處跟著他流浪。直到去年不知為何,師傅突然離去,不知所蹤”
縣主眯了眯眼睛,在考慮尹天浩所說的真實性,漏洞很大,但好像又沒什麼不對的。暫且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問道:“你沒想過去找你師傅”
尹天浩想到了自己的家,因此感情真切“想,但是無能為力”,說完淚眼婆娑。
尹天浩哭了,還是苦的如此傷心,這下到是讓縣主手忙腳亂,剛才還怒氣叢生的郭榮也手足無措。自家的孩子怎麼教育,怎麼委屈都沒關係,但是這是別人家的孩子,要是傳出去非得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名聲。
尹天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想到了老家,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也許是受到身體影響的緣故。
在幾個大人手忙腳亂的哄騙下,尹天浩借坡下驢,不哭了。只是臉色有些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氣憋的,其實是羞的。自己這麼大一個人在外人面前哭確實有些丟人。
見尹天浩不哭了,郭榮對郭守敬說道:“你就拜這樣的孩子為師?”
郭守敬猶豫了一下,旁邊的劉秉忠說道“拜。”郭守敬也緊接著說道“拜”
郭榮盡了最後一絲的努力,還是沒能阻止,因此有些無奈,不在插手此事,全憑劉潤做主。
劉潤也是看到了尹天浩的德行,還不如自己的孩子強呢。這時的人更看重人的德行,這也是後來儒家一家獨大的原因。
“我同意你教授他倆算學,但是除了算學,其他方面不可教授,尤其是為人處世的道理。”
“劉縣令,即使您不說我也想說這件事,我自知除了算學,其他方面毫無建樹,因此我也只想教授算學方面,其他方面一概不教。另外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你說”
尹天浩:“我想回祝家村教授”
縣令“這恐怕不妥吧?”
尹天浩:“不是我不願在這教,而是我在家裡有很多事情未完成,還請縣主見諒”
劉潤聽後有些遲疑,這時聽到兒子說道“父親,反正過兩年您還要讓我去遊學,現在去祝家莊學習也算是小小的遊學,聖人不是說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於心智……””
“行了,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