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讓豬孩扔下鋤頭。
豬孩不想,被逼的急了,說了句:“不。”
剛聽見豬孩說話的時候,柳氏還以為自己幻聽了。在確定不是別的孩子說的,就是豬孩說的時候,柳氏非常激動。柳氏和豬孩朝夕相處,只有柳氏才明白豬孩不是痴呆,他在慢慢的學習,雖然有些時候確實看上去很傻。今天豬孩說了一句話,柳氏更加確定豬孩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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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看見豬孩說話了,想法設法讓豬孩在說話,可是豬孩就是不說。
柳氏高興,自然就大方。在豬孩比劃著要求這一片歸他的時候,柳氏居然昏了頭的答應了。
別人對柳氏說你太寵溺孩子了。
不過這祝家莊當家的必定是柳氏的公爹,因此別人也不會說太多的。
拿著鋤的豬孩幹活很快,半天下來,相當於別人一天干的。
受到啟發,第二天有很多人都拿著鋤頭幹活。一些不好鋤的地方,還是用手拔一下。當然這些人不會像豬孩那樣幹活。即使這樣一天下來,人們發現拿著鋤乾的量是不拿鋤的三倍。這大大節省了幹活的時間。
可惜這天,柳氏說什麼也不讓豬孩幹活了,要是再幹,柳氏也扛不住眾人的怒火。
七天之後弄完穀子,該弄黍子了,黍子就是黃米,也是當地的主食,而且味道很好。
這些幹活的自然不是全部的村民,還有一部分婦女負責養蠶,織布。這也是一種稅,娟稅,成年婦女的稅。一年一匹麻布、四斤蠶絲。也可以用錢糧代替。
有人可能說,那樣是不是男人就輕鬆了,不,沒有輕鬆的事。因為成年男子還有兩種稅,一種是勞役,一年一次,一次一個月,還有一種是兵役,一生一次,一次三年。過了這三年在服兵役國家要是給錢的。不過勞役和兵役都可以用錢抵役,一個月一兩銀子,此又稱更賦。這也是政府另一個重要稅收。那些富貴家族,肯定捨不得子弟出來受罪,那就拿錢,一年下來銀子也是不少。
祝年根據婦女的意願,以及熟練程度,由三十人來管,這三十人對養蠶織布十分熟悉。不得不說祝年的這種做法某種程度上切合了現代人的思想。
在其他村莊大部分都是男耕女織,家裡一個或者兩個女人負責養蠶織布,做衣服,男人耕地種地,也就是男耕女織。乍一看沒什麼問題,但是這樣來給了好多人力物力。
像祝家莊這樣集體合作,找出30熟練工,專門負責這一塊,可抵得過五六十人。四月是春蠶吐繭的時候,這時候就需要大量人手,否則蠶繭就會老化不能用了。將蠶繭扔到開水裡,一方面是燙死裡面的蠶蛹,一方面是柔化蠶絲,弄好這些剩下的就是繅絲,一般是五個蠶繭繅成一股線。蠶絲最長可達1500米。
這兩天,正是春蠶吐繭的時候,柳氏和其他婦女一起過來幫忙,繅絲是個技術活,也是個累活,純手工的絞在一起。熟練工一天也就100個蠶繭左右,一匹布大概需要千個蠶繭,這些蠶繭不可能幾天內抽完,只能先把蠶蛹殺死,然後晾乾貯存起來。一年一個人最多也就三四匹。很多蠶農辛辛苦苦一年,到頭來發現不剩什麼錢。
好在祝家莊養蠶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交稅。三十人在加上旁人幫忙,不僅可以交稅而且還略有盈餘。
織布的技術也有好壞,有的人好,有的就不行。政府後來也有了相應的對策,就是收繳蠶絲和麻線,收繳之後的絲線在經過布坊製成美麗的絲織品。這些布坊手藝驚人,可以上染不同顏色的絲織品,還可以在上面刺繡。
一匹普通絲綢一兩銀子,經過布坊的織染刺,最高可達百兩。
另外的麻是普通百姓主要的衣物,麻布結實,透氣,更關鍵的是製作方便,便宜。是農民衣物的不二選擇。
豬孩跟著柳氏在蠶室撿蠶繭,見到的蠶繭裝到框裡,然後交給其他人用大鍋煮,煮的水,黃乎乎的,很噁心。
煮好的蠶繭則放到清水裡清洗。清洗好之後,放在陰涼處晾乾。
這邊弄好之後,又要開始剝麻,剝麻期也是很短暫,老了麻纖維太老不能用,嫩了,出麻率太少。
除了定穀苗的時候,讓豬孩有一絲畫面,其他的這些勞動豬孩沒有任何反應,其動作也和一般初學者一樣。
就在這時候,楊氏傳來了好訊息,懷孕了。
:()道,何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