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年嘴裡的三叔,不是祝年的三叔,是祝彪的。名叫祝山,村裡唯一打過獵的。說是打獵更不如說是捕捉,因為這附近多少年都沒有大型動物的出沒,有的只是狐狸、黃鼬、兔子、錦雞、野雞、野鴨、等小不溜秋不兇猛的動物,甚至連一匹狼都沒有。因此這三叔抓的最多的還是兔子,稍微難抓一點的狐狸、野雞都沒抓到幾隻。
祝山站起來,過足了官癮,才張口說道:“你們也知道,咱村多少年都沒見過野豬了,別說野豬,連家豬都多少年沒見過了。”
祝山的油腔滑調引起一陣鬨笑。
“你們別光笑,恐怖的還在後面,這野豬的體型也得有一年了。這麼大的野豬,怎麼來的,咱們郡方圓百里沒山沒林,那野豬到底哪來的?”
祝山走到桌子前拍了一下桌子,嚇得下面人一挑。
“三弟好好講,拍什麼桌子。”
“這說明,野豬一直就生活在我們附近,一個我們找不到的地方。而且還可能不止一隻,而是一窩。至於為什麼來到咱們村,我想可能是它餓了,來給他老婆孩子村裡找東西吃。”
“所以啊,你們明天發現了足跡,不要輕舉妄動,要聽我指揮。”
“大哥,你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明天一切聽指揮。對了,還有明天家家戶戶鎖好門窗,尤其孩子不能上大街。今天沒來的,你們都各自通知一下。”
:()道,何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