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那有沒有可能是申力所殺的?這申力又是什麼樣的人”趙
申老三“有可能,但不大。因為這秦蓉與那申力兩人之間如膠似漆,似乎不太可能。這申力呢也是俺們莊子裡的人,長得五大三粗,家裡有五個兄弟,排行老二,平時比較強勢,一般人都怕他”
“傳申力”趙
不多時,申力前來,正如申老三所說,個不算高,但粗。一看就不好惹。
“秦蓉死了知道嗎?”趙
“知道”申力很平靜。
“哦,你不是他姘頭嗎。她死了你就這麼安靜?或者說人是你殺的。”趙
“監察史,話可並不能這麼說。俺跟他是姘頭這不假,但是是他想勾搭俺的。他死了男人,家裡沒了依靠,俺倆你情我願,按大啟律法俺這不違法”申力
趙“難道你一點也不傷心嗎?”
“俺倆各取所需,談不上感情。”
“他要你做什麼”趙
申力“俺們莊雖然不錯,但是光棍漢不少,還有些老色批都盯著他呢,所以他就求到俺了。俺也不能見死不救,也不能平白無故的幫他,就跟她說要四畝地。她不同意,說是要給寶的,也就是他兒子。後來他也沒能拿的出的出手的,再後來你們也知道了。為此俺把村裡覬覦她的人都揍了一頓。除了這老蔫,她說這老蔫沒啥壞心思,而且還幫助她種地。”
趙“案發當天你在哪裡?”
申力“白天在地裡幹活,莊裡很多人都看見了,你可以查。晚上去俺們哥幾個在俺大哥家喝酒嘞。”
趙“這不過年不過節你們飲什麼酒?”
申力“俺四弟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罈十貫錢的好酒,說是聚在一起嚐嚐。大哥提議晚上去他家,他給大家弄點菜。”
“俺五人一直喝,也不知道喝了多長時間,你也知道俺們莊沒有更夫,誰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酒看著一般,可勁大著呢。喝完之後頭很暈,也不知道怎麼回的家。”
趙“退下吧,有可能會再次傳喚你,還望你這幾天不要出遠門。”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後堂。
吳縣令“趙監察御史,我覺得那申老三就是殺人犯”
趙“為什麼”
吳縣令“你想啊,這黑燈瞎火的,如果不是他殺的人他怎麼解釋他身上的血”
趙“昨天晚上我在他們村,案發時間,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查了,他身上的血可以確實是後期抱秦氏沾染的,並非是殺人時候沾染的,另外他也沒有理由”
吳縣令“不,不,不。他理由充分,就是為了洩憤。在堂上他都已經招了,而且下官也查過了,那兇器鐮刀正是他的,這他做不了賴。這人證有物證也有啊”
趙“你那是屈打成招的,就憑這點我不認”,
“哪個壞人會說他是壞人啊,這些刁民不用刑不行。他後來是看您好說話才改的口,想求得一線生機。”
“我就是感覺不對,想在審審”趙
“反正您是監察御史,您有這權利。但是下官有句話還得說,這申老三不能放。”吳
“我自有主張”
回到客棧的趙辛,向二人詢問道:“你們怎麼看這件事”
“沒想法沒頭緒”尹天浩說道
“蘇兄你呢”
“不好說啊,你也知道,咱三都不是這查案子的料,上次是咱僥倖,這次有些沒頭緒啊。我看咱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源頭去查,源頭是哪裡,當然是申家莊啦”
趙“確實,審不出來,那就去查。走,現在就去”
這次三人只帶上張劍再次來到申家莊。這次不好在住壯漢家,讓壯漢問問有哪家有空閒的房子。
壯漢詢問了幾家,大部分是窮人家沒有空餘的房子。有空房子的又瞧不上,這非親非故一般人也不願意。
“俺倒是想到了一個去處,就怕你們不敢?”壯漢媳婦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想死啊,瞎說什麼。這可是監察史,他們如果出了問題。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壯漢訓斥他老婆。
“大哥,你別這樣,這嫂子不是為我們好嗎”尹天浩
壯漢“公子啊,他說的那個地,不能住人,鬧鬼啊”
尹天浩小蒲團一搬,坐下來一副聽瓜的樣子“什麼,鬧鬼?咋回事,你詳細說說”
“額”壯漢看到尹天浩這樣子有些錯愕,還是慢慢的說道“這事還得從二十年前說起。當時莊裡不止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