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夜,終於將所有人繩之以法,暫時關進縣衙的大牢裡。
按說折騰了半夜,理應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審理。但這範植終究是繞不過去的,趙辛決定連夜審理,天明之前,拿到範植犯罪的證據。
對於這些人販子,獄卒可沒有同情心,下起手來異常狠辣,尹天浩看的渾身發毛有的人嚇得還沒打就招了,可是這樣還是被打了兩鞭子,不過相比其他硬漢強了不少。
大部分嘍囉都不知道範植參與了其中,要不是今天事發緊急,範植根本就不會來這裡。而犯人的老大真的是條硬漢,任獄卒如何用刑都不開口。
王飛兒“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不開口,就定不了範植的罪,天一亮範府知道之後必會接人回去,如人被接回去再被捉回來幾乎絕無可能了。”
尹天浩“那就對他用刑,看他招不招。”
“尹兄不可,這範植身後的人身份不一般,如果用刑落人口實。反而替他脫了罪。”
“我有辦法,你們幾人瞧好吧。”
過了一會只見尹天浩弄了幾個大桃子還有霍麻葉子。
“尹天浩這都什麼時間了,還有心情吃呢,你不是說有辦法嗎?就這桃子?”
“哎,對了。就是這桃子”
為了避免讓人記恨,尹天浩略施小計讓趙辛拿著桃子在範植上身蹭了一個遍。剛開始還沒啥反應,不過片刻範植就受不了了,喊著要招供。
拿到證據,尹天浩讓獄卒用鹼給範植衝了個冷水澡。
“尹兄為啥用鹼給他洗澡。”
“可以讓他減輕點癢”
“就他這種這種人死一萬遍都不嫌多,還給他減輕痛苦。”王飛兒不滿道。
“誒呦我的大小姐啊,你沒看見面他全身發紅起疙瘩了嗎,如不好好處理下,說不定還會過敏死亡呢。”
“這麼嚴重,就一個桃毛不會讓人死亡吧?”
“一般來說不會,但有人會過敏,造成過敏性死亡。”尹天浩解釋了一下過敏。之後趙辛一直看自己的眼神不善,尹天浩還沒意識到危險。
“蘇兄,怎麼趙兄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聽到尹天浩問話,王飛兒首先翻了一個大白眼,好像在說白痴。
蘇成樂呵呵的調侃道,“你自己問問不就知道了。”
“你知道桃毛可能造成過敏死亡所以才讓我下手的對嗎?”
“啊?”完蛋了,我做的這明顯嗎。“光範植的一條罪證不牢靠,必須得讓這人販子都給招了”尹天浩裝傻充愣,拿著霍麻葉子找人販子老大去了。
總之過了一會,就聽到那老大的怒吼聲,似要生吞活剝了尹天浩。不一會尹天浩拿著罪證出來了。
蘇成見狀,詢問道“你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讓他這麼快就招供了?”
“我沒幹什麼啊。就讓獄卒給他用葉子擦了擦屁股”
“霍麻葉?”
“啊,要不我找霍麻葉幹嘛。”
聽尹天浩如此說,蘇成突然也感覺屁股不舒服,一隻手還捂了捂,趕緊追上前面的二人。尹天浩喊道:“你別跑啊”一邊喊著也追了上去。
不追還好,這一追,三人就像那兔子,幾個呼吸不見了蹤影。
回到客棧,三人氣喘吁吁的說道:“這尹兄的手段太可怕了”
“蘇兄、趙兄、王捕快你們跑的太快了,等等我啊”尹天浩這跑的也不慢,隨後也跟了上來。
“我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
“我也是”
“我也是”
“啊”“啊”“啊”幾聲慘叫,三人極快的速度各自回了房間,任尹天浩叫門怎麼都不開。尹天浩最後無趣的回了房間。
夜晚本來就是大腦消沉小腦活躍的時間,因此各種浮想聯翩,聽聞那聊齋志異都是蒲松齡晚上寫的。
第二天,一大早幾人好像又恢復了正常,昨天的事猶如做夢一樣。
審案的時候,依例通知了各位的親屬,讓人意外的是,范家只派了一個管家前來,到來了閣老的一句話:“範植本是庶孫,奈何不守國法,現將範植逐出範府,還望縣令監察御史秉公辦理”
聽聞此言,範植猶如五雷轟頂,癱坐在地,面若死灰,甚至連辯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如此順利,讓幾人難以置信。
根據啟國的律令,販賣婦女兒童者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牢獄,致死或者手段殘忍的致殘死刑或流放三千里,販賣童工者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