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的兩岸基座、溪中間的基座也大致完成。
小溪中間的長方形基座,被用石頭、木材等堆成了一個底部寬、上面窄的梯形,基座離兩岸都有快兩米的距離,不影響溪水的流向。同時,兩岸的基座凸入河道有1米多,用石頭和土、煤渣等墊了起來。
基座準備好了,接下來就是橋面了。
在熊山的鐵匠隊和樹杈的木工隊的協助下,第四天中午,整個橋面也鋪設完成了。橋面以三個基座為支點,兩個支點之間用並排的圓木作為材料,每根圓木長約3米,在小溪兩岸留有一半的長度,另外一端搭在中間的基座上。
橋面寬也有3米多,由二十根直徑15、6厘米的圓木並排鋪成,在橋面底部,樹杈等人還費力的用熊山打出來的長長的鐵釘給固定住,防止圓木之間產生縫隙。
在橋面上,為了保證橋面是一個平面,張洪還帶人在上面鋪了一層混合著碎石、礦渣、煤灰和石灰的土,鋪平後還讓人用一根圓木來回碾壓,壓平壓實。
看著眼前的橋,張洪很是滿意,而勞作幾日的眾人也很開心,他們不是太瞭解這座橋對部落發展的意義,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就4、5米寬的小溪,平時都可以涉水而過,為什麼要費勁修橋,但張洪只是笑笑,現在講再多,也比不上收穫時節的表現。
樹杈等人還在橋面兩側釘了一些欄杆,防止部落裡調皮的小孩從橋面上掉下去,雖然橋面離水面只有兩三米高,但張洪還是認可了樹杈的做法。
有個欄杆,可以讓族人出行更加安全,減少很多危險的發生,也能減少族人透過橋時害怕的心理。
雖然這座橋修的時間不算太長,難度也並不是很大,但對之前只修建過院牆的族人們來說,也算是一個了不起的工程了。
尤其是各種鐵製工具的使用,不管在伐木、掘土還是在敲打、平整方面,都起到很大的作用。比如鋪在橋面上的圓木,每根長度都是差不多在3米左右,兩端用鋸子鋸的很平整,基本上不需要再做其他的處理,就能直接使用;而刨子、釘子的使用,不僅將圓木處理成圓角方形,更是將相鄰的兩根圓木釘到一起,減少了橋面晃動的可能。
當然這座橋後面肯定要定期維護的,要檢查木頭是否有腐爛蟲蛀,或者充作橋墩的溪流中間土石堆,被水流侵蝕的情況。不過這至少 也要好幾個月的時間,現在,嶄新的木橋混合著松木的味道,讓眾人都有些陶醉。
接下來的幾天中午,樹杈和熊山等人圍著這座橋處理一些後續的工作,張洪則安排著人清理出一條從橋到部落的一條道路,巫則帶著部落裡剩下的人,從部落往橋這邊同時施工。
相比修橋而言,鋪路就要簡單了許多,雖然比起之前修的小道來說工作量大了很多,但基本的材料和流程都是一樣的。
陸陸續續花了快一個月的時間,在整個部落的協作下,一條筆直的大道從院落的南門開始,一直延伸到五百米以外的小橋處。
路面寬4米,兩側是用石頭提前排列好,路面是用鐵鍬和鐵鎬往下深挖了十來厘米,再在路面上鋪上碎石和石灰、礦渣,經過眾人用大石頭夯實之後,路面還是很堅硬的。
整個路面要高出兩邊大概3厘米多,下雨的時候,只要不積水,路面就不容易被泡壞。在表面,還撒上了一層混合著細小石子、黃土和草木灰的材料,這讓路面即便是在下雨天,也能保持正常的通行。
張洪讓人趕著驢車,車上擔著幾百斤的石頭,從院落出發,行駛到小橋,將石頭卸下來,整個過程只有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如果按照以往的道路,沒有半個小時,沒有十幾個人的肩扛手拽,這一堆石頭肯定送不了那麼遠。
連續幾日的晴朗,對部落來說是個很好的時機,不僅修好了橋,路面也煥然一新,而部落的好運氣也遠遠不止這些。
一個月以前,熊奇等人捕獲了一群野驢,而就在道路鋪好通車的第二天,又一群野驢沿著修好的橋和道路,直接跑到了部落的門口。
“當時天剛亮,我看到一群黑影在部落門口晃動,我以為我睡迷糊了,又揉揉眼,結果發現的確有一群黑影……”當晚值守的樹根繪聲繪色地跟張洪講到,臉上興奮地眉飛色舞,唾液橫飛。
要說也是熊部落運氣好,這一群野驢在氣溫回升的時候想要換個地方找吃的,而熊部落修好了橋和路,在橋邊和路旁,丟棄了不少用於搬運時墊框的乾草,正好讓這一群野驢發現,並呆在院落門口大快朵頤了起來。
樹根將睡熟的張洪和巫叫醒,說明情況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