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膽,畜牲,就是你,你還我兒命來!”
“老爺,快殺了他,為我夫君報仇!”
“此子用心歹毒,恐怕早已經萌生殺害我庭兒的打算,哼!”
登漓的出現了,讓整個氣氛如同熱油遇涼水,沸沸揚揚。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句句咬牙切齒之語,響徹登府門前。
“鍾典史,兇手就在眼前,你怎麼能無動於衷,難道大康法文已經被你棄於無物?”
“羌縣令,本官如何做事,無需你指點,待到本官調查清楚,倘若羌公子之死,有證據證明乃是登少爺所為,必定將其繩之以法。但是此刻,證據不明,請縣令自重不要隨意插手,影響本官的判斷。”
鍾典史右手撫須,一副公正嚴明的模樣,而羌縣令見小小典史在他面前如此姿態,臉上陡然青綠一片,緊接著勃然大怒道:
“放你狗屁,誰不知道你鍾野跟登無銘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等你審判之日,恐怕登漓已經逃離此處,從此隱姓埋名安度餘生。既然你不謀其職,本縣令將越俎代庖,直接管理此事。”
“來人,將登漓拿下。”
“老匹夫,你敢!漓兒此時哪能是你能動的,你有種踏前一步試試!”
“李濱,給本縣令抓人!”
羌家隊伍聞言一震,原本微合的雙眸瞬間圓瞪,此時,十餘人踏步向前,手中寒刀凜凜,直接踏步朝著登漓的方向而去。
“好膽,在我登府面前如此猖狂,登家兒郎,保護少爺,上…”
“如果羌府之人敢踏步三尺,必將他們斬殺到場…”
形勢瞬間危急起來,羌府的魁梧大漢步伐一致,以李濱為首的隊伍,帶著寒刀衝來,刀尖所指之人竟是登漓,站在登漓面前的乃是登府下人,眾人手裡緊握寒刀,雙目睜圓,一副拼命之勢。
“拿命來!!”
李濱大喝一聲,手握長刀準備一劈而下,身後羌府眾人分散,朝著各自對手而去。登府眾人見狀欺身而上,分出兩名魁梧家丁朝著李濱而去。
“登府拒捕,視康朝法律於無物,今日我李某匡扶正道,維護法律的公正。登漓,你拿命來!!”
看著登府兩名家丁,李濱大怒一聲,言辭之中誠誠懇懇,頗有出手為其正名之意。
話音落下,寒刀劈向一名登府家丁,凌厲的刀風帶著寒意鋪陳而來,兩名登府家丁手持長刀,同樣猛然劈下,頗有合力對敵之意。
“放肆!!”
李濱暴怒聲響起,寒刀速度猛然下壓,斬在兩把橫刀之上,一聲刺耳的碰撞聲彷彿刺破耳膜,兩人突然臉色一變,齊齊後退三步,才卸下李濱的刀力。
“不自量力,老夫征戰沙場之時,爾等還是待哺的羔羊,兩人?三人?十人?老夫何懼之有。”
此時,登漓身上的兩名家丁已經被他逼退,正好漏出一個空擋,李濱看著倒退的兩人,臉上閃爍一絲自得,猶如曇花一現。
“住手,你要是敢碰登公子一根寒毛,我等將饒你不得。”
“李濱,你住手,快快住手。休完傷害我兒,我兒要是有所損傷,必將於你不死不休。”
登府眾人看著李濱攜刀而上,臉色突然一變,登無銘直接開口怒斥。李濱哪能受這種威脅,當他決定動手之時,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必勝之局,自然爭取機會。倘若真的失敗,也只能感慨命運弄人,至於家中老弱,也只能暗歎投胎不對,命運無常。
“放肆!!”
就在寒刀劈下之時,一聲怒喝聲響起,只見一抹寒光從登漓的方向飛射而出。
一聲清脆的金屬交響聲,李濱的寒刀竟然被止住攻勢,帶著詭異的角度朝著他的面門而來,李濱也不是省油的燈,手腕一轉寒刀再次橫在面門處阻擋攻擊。
如果有醉風樓的人在,恐怕他們會覺得似曾相識,這一抹寒光頗有葉何的出手之勢。
“你,你…”
李濱抹了抹額頭細汗,陰晴不定的看著不遠處的登漓,脖子上汗毛直立彷彿再說那一刻的危急。
“登漓,沒想到你隱藏至深,此番出手恐怕你武力值不在我之下,看來,羌公子並不是被你的下人所殺,恐怕是你出手,來一個顛倒是非吧。”
眾人聞言一滯,若有所思的看著登漓,而登無銘夫妻兩人,揉了揉臉,彷彿初次認識自己的兒子一番。
“難道,以前我漓兒都是裝出來的?!”
登漓出手之後,一臉鎮靜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