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兩人都是養氣的高手,對於接下來的事情,皆都是閉口不談。
沉靜了半炷香的時間,啼鶯兒依舊是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登縣丞反而坐立不住,不是他氣度不夠,而是後面的事情,跟他登府休慼相關。
“不知,崔護法這般身手,為何沒有留下二當家?”
“留下他容易,可後面事情就不好控制。按照二當家的性格,受傷回去與我們只是江湖仇恨,要走江湖規矩。如果就找他,恐怕大當家的暴怒,到時候他失去理智,派人劫殺登府上下。您說,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再者說,大當家不劫殺登府,劫殺陽平縣裡面,那些為官者的家屬,你說他們會不會跟你拼命?”
“此話,言之有理。”
登縣丞不由得點頭,身在局中自己考慮的事情,確是不夠周全,忘了陽平縣之中,還有縣令羌某正在虎視眈眈。
“啼護法,那我們下一步,如何處理?”
“勿慌,這二當家受傷回去,大當家必然要前來報仇,只是他們一下子不敢進入城中,害怕我們在登府附近繼續埋伏他們。”
“啼護法,他們不進城中,我們要是出去跟他們短兵相接,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肯定不能在曠野之中與他們交戰,他們長年在外奔波,早已經形成了對戰默契。只有唯一的可能,才能引他們踏入城中。”
啼鶯兒說完,神秘一笑,登縣丞思索一番,都想不出一個所以然。
“我們讓他進來,他自然不進,但如果是羌縣令呢?你說進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