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捲起地上的枯葉,在空中盤旋飛舞。校場上,士兵們身著單薄的秋衣,正在進行著高強度的操練。
呼喝聲、兵器碰撞聲,交織成一片,迴盪在空曠的校場上。
士兵們的臉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有些人的鼻尖甚至已經凍得通紅,撥出的氣息也化作了淡淡的白霧。
太陽雖然還掛在天上,但光線已經變得柔和了許多,沒有了夏日的炙熱,卻也少了些許溫暖。
天空是那種高遠而清澈的藍色,偶爾飄過幾朵淡淡的白雲,像被風吹散的棉絮。
遠處的山巒,已經開始呈現出深淺不一的褐色和黃色,那是秋天特有的色彩。
風吹在臉上,帶著一絲涼意,讓人不由自主地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士兵們的動作也變得有些僵硬,但他們依然咬緊牙關,堅持著訓練。
有些士兵的手腳已經被凍得麻木,但他們仍然緊握著手中的兵器,不敢有絲毫鬆懈。
他們知道,只有在平時多流汗,戰時才能少流血。
地上的枯葉越來越多,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彷彿在訴說著秋天的蕭瑟。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乾燥的氣息,夾雜著泥土和汗水的味道。士兵們的影子被朝陽拉得很長,在地上晃動著,顯得有些孤單和落寞。
梁明站在高臺上,身姿挺拔,宛如一杆標槍。他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在空中靈巧地舞動。
指尖跳躍著細微的靈氣,在他精妙的操控下,靈氣如絲如縷,交織變幻,凝結成一簇簇形態各異的火苗。
時而,火苗如豆,搖曳生姿,彷彿風中精靈;時而,火苗如炬,熾熱耀眼,散發著逼人的熱浪;時而,火苗又化作一條條火蛇,在空中蜿蜒遊走,栩栩如生。
梁明不斷嘗試著新的靈氣組合,玩得不亦樂乎,渾然忘我,直到校場入口處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他才停下了動作。
鍾靈一襲紫衣,身姿矯健,率先出現在視野中。她面容冷豔,眉宇間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徑直走到高臺下,抬頭看向梁明,語氣清冷:“公子,家主到了。”
隨後,袁天青的身影出現在鍾靈身後。他身著官服,面容威嚴,步履沉穩,目光卻帶著幾分欣賞和期許。
袁天青走到高臺前,仰頭望著梁明,朗聲笑道:“梁盟主,別來無恙啊!今日找我可是有什麼事嗎?”
聽到袁天青的聲音,梁明臉上露出一抹陽光般的笑容,他從高臺上躍下,動作輕盈瀟灑,彷彿一片落葉般飄然落地。
他走到袁天青面前,躬身行禮,語氣恭敬卻不失親暱:“老泰山說笑了,小子豈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說笑完,梁明眼神一厲,“不過這次剿滅山賊,確實是有些漏洞需要補上。”
說話間,袁清婉和清荷也來到了校場。袁清婉身著一襲青色長裙,身姿婀娜,氣質嫻靜,她美眸流轉,目光落在梁明身上,帶著一絲擔憂和關切。
清荷則是一身淡綠色襦裙,清新脫俗,她默默地站在袁清婉身後,手中抱著一件厚實的披風,隨時準備為自家小姐添衣保暖。
袁清婉走到梁明身邊,柔聲問道:“夫君,你沒事吧?這天寒地凍的,你穿得這麼單薄,可別著涼了。”說著,她便要將手中的披風給梁明披上。
梁明心中一暖,握住袁清婉的手,柔聲道:“夫人放心,我身強體壯,這點寒冷算不得什麼。倒是夫人,你身子嬌弱,可要注意保暖。”
他接過清荷手中的披風,輕輕披在袁清婉身上,動作溫柔體貼,眼神寵溺。
清荷在一旁看著,臉上露出淡淡的紅暈,心中暗自羨慕自家小姐和姑爺的恩愛。
她低著頭,不敢直視梁明,卻又忍不住偷偷用餘光去瞥他,那挺拔的身姿,那俊朗的面容,那溫柔的眼神,都讓她心跳加速。
“好了,婉兒,先讓我和老泰山講完正事。”梁明輕輕拍了拍袁清婉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轉而面向袁天青,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老泰山,這次剿滅山賊,雖然最終勝利,但也暴露出不少問題。”
梁明邊說邊走到一旁的沙盤前,用手指在沙盤上比劃著,“最大的問題,就是我們缺乏能夠快速反應的精銳小隊。您看,”他指著沙盤上代表山賊據點的位置,“山賊雖然烏合之眾,但勝在熟悉地形,一旦分散突圍,我們的軍隊就很難迅速追擊,往往顧此失彼。”
梁明頓了頓,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