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梁明的臉上。
打了梁明一巴掌的人,還捂著臉嗚嗚嗚趴在桌上,好像被打的不是梁明,而是她袁清婉。
“不是,姐們?”梁明還沒搞懂什麼情況,眼前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大量的資訊開始湧入、與舊資訊合併。
梁明揉了揉眼睛,視線逐漸清晰。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雕花木床上,周圍是古色古香的傢俱擺設。
“這是…穿越了?”梁明心中暗想,臉上卻不動聲色。他緩緩坐起身,打量著四周,心中驚訝萬分。
“清婉,你這是做什麼?”梁明試探性地問道趴在桌上的袁清婉,同時暗自回憶著之前獲得的資訊。
袁清婉變臉極快,站起身來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闖了進來。
“清婉,你沒事吧?我聽說這個廢物又惹你生氣了。”鍾浩明一臉關切地看著袁清婉,隨後轉向梁明,眼中滿是輕蔑。
“鍾公子,我們之間似乎沒有那麼親切吧?而且,夫妻之間的事,不勞你操心了。”袁清婉淡淡地說道。
他不僅是鍾家的大公子,還是袁清婉的追求者。今天正是他,約梁明出來丟人,想狠狠地踩一腳梁明,想獲得袁清婉的好感。
而梁明這傢伙,在詩詞會上,不吟詩作對就算了,竟然喝了幾口酒,吃了些東西直接就去睡了,袁清婉一個人被丟棄在詩詞會上,尷尬的要死。想到這裡,袁清婉狠狠地掐了一下樑明的腰,跑開了。
哎喲,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梁明還發現了,此古代非彼古代,這裡沒有華夏五千年的燦爛文明!而梁明作為穿(掛)越(逼)者,自然是將這些詩詞爛熟於胸!
梁明跟隨往外跑的袁清婉來到廳前,不過這小妮子一路往外跑,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倒是身後這個鍾浩明,給他拉住了。
“梁公子可是不給我等這個面子?”鍾浩明說的倒是振振有詞。
梁明站在臺上,目光掃過臺下眾人。他深吸一口氣,朗聲吟誦起來。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聲音清亮,字字鏗鏘有力。
“茅飛渡江灑江郊,高者掛罥長林梢,下者飄轉沉塘坳。”臺下眾人屏息凝神,聚精會神地傾聽。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面為盜賊。”梁明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慨。
“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歸來倚杖自嘆息。”他的語氣轉為無奈與感嘆。
“俄頃風定雲墨色,秋天漠漠向昏黑。”梁明的聲音低沉下來,彷彿描繪著一幅蕭瑟的秋景。
“布衾多年冷似鐵,嬌兒惡臥踏裡裂。”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心疼。
“床頭屋漏無干處,雨腳如麻未斷絕。”梁明的聲音中透出幾分淒涼。
“自經喪亂少睡眠,長夜沾溼何由徹!”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悲傷。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梁明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充滿豪情。
“風雨不動安如山。”他的語氣堅定有力。“嗚呼!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最後一句,梁明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悲壯。吟誦完畢,梁明向眾人拱手一禮。
他轉身下臺,順手帶下一串葡萄。然後大步流星地朝袁清婉離開的方向追去。
臺下眾人還沉浸在詩詞的餘韻中。
“好詩!好詩啊!”有人讚歎道。
其他詞人也紛紛點頭,低聲討論著剛才的詩句。
“梁公子可是有子嗣?真乃奇才也!”
“這等胸懷,古今罕見!”
“鍾公子那首詞與之相比,簡直是螢火比之皓月!”
鍾浩明臉色鐵青,羞憤難當,匆匆告辭離去。梁明聽著身後的評價,心中暗笑,卻也警惕起來。“毛也沒長齊,想跟我這種掛逼鬥?”
出了門,梁明便見到了袁清婉。這妮子也並未跑遠,應該是聽見了梁明吟詩,然後停了下來。
“你今日雖然作了首好詩,但平日裡的懶散頹廢卻是實打實的。一個男子漢,怎能整日無所事事?你可知道你這樣會讓我多麼失望?”袁清婉語氣中帶著責備和失望。
梁明抬起一隻手,想要把葡萄送進袁清婉口中,袁清婉避開了。
梁明挑了挑眉,這麼多年了,上一世這麼跟他說話的,就只有他老媽和第一任妻子。其他身邊的人,都不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