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一揮,趙二狗提槍抵擋,但是仍然抵擋不住,被重重的力道按在地上犁出兩道痕來。
清荷見狀,玉手一揮,數道劍氣破空而至。血海魔僧不得不鬆開梁明,連連甩了幾根觸手抵擋。
梁明趁機抽回長槍,心中暗暗驚駭。這血海魔僧的肉身竟如此強悍,尋常攻擊根本無法傷其根基。
“桃雖然救了鍾靈,但我們現在的處境可不妙啊。”梁明暗自思忖,“得想個辦法…”
就在此時,一陣疾風掠過樹梢,捲起漫天落葉。狼王如一道白色閃電般衝回戰場,它那巨大的身軀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
狼王齜牙咧嘴,露出鋒利的獠牙,喉嚨深處發出低沉而充滿威脅的咆哮聲。它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緊緊盯著血海魔僧。
月光如水,灑落在這片血腥的戰場上。梁明握緊長槍,眼神銳利如刀。他觀察著血海魔僧的每一個動作,心中盤算著對策。
“這老禿驢強悍無比,但行動卻侷限在原地。”梁明暗忖,“不過他的觸手攻擊力極強,但防禦薄弱。估計他的本體也是如此。”
就在此時,血海魔僧獰笑一聲,數十根血色觸手如毒蛇般朝梁明襲來。空氣中瀰漫著腥臭味,令人作嘔。
梁明長槍如龍,凌空畫出一道道銀色弧線。槍尖所到之處,觸手紛紛斷裂。但那些斷裂的觸手竟瞬間重生,再次向他襲來。
梁明眼神銳利,握緊長槍,觀察著血海魔僧的每一個動作。他深吸一口氣,大喝道:“二狗、清荷,纏住他的觸手!狼王,你從側面進攻!”
話音未落,梁明如離弦之箭般衝出。他的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槍尖閃爍著寒光,直指血海魔僧面門。
趙二狗聞言立即行動。他那魁梧的身軀如一堵人牆,揮舞著沉重的鐵槍向血海魔僧衝去。鐵槍呼嘯而過,狠狠砸向那些蠕動的觸手。
清荷玉手連揮,數道劍氣破空而出。劍氣如銀蛇吐信,精準地斬向血海魔僧的觸手。每一道劍氣都帶起一串血花,觸手被斬斷的痛楚讓血海魔僧發出陣陣嘶吼。
狼王齜牙咧嘴,琥珀色的眼睛閃爍著嗜血光芒。它如一道白色閃電,繞到血海魔僧側面。利爪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強健的後腿蓄勢待發。
血海魔僧面色大變,慌忙揮動觸手阻擋四面八方的攻擊。但趙二狗的鐵槍和清荷的劍氣已讓他分身乏術,觸手被不斷斬斷。
就在此時,梁明的長槍已至眼前。血海魔僧倉促間抬手格擋,卻被槍尖劃破手掌。鮮血順著槍桿流下,梁明趁機變招,槍尖如毒蛇吐信,直取血海魔僧眉心。
同一瞬間,狼王猛地躍起,如一道白影撲向血海魔僧後頸。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森森白牙,狠狠咬了下去。
“啊!”血海魔僧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梁明的長槍如閃電般刺入他的眉心,槍桿劇烈顫動。狼王的利齒也深深陷入他的後頸,鮮血順著雪白的皮毛流下。
鮮血如泉湧出,染紅了周圍的草地。血海魔僧那龐大的身軀搖晃了幾下,終於轟然倒地。他那雙充滿怨毒的眼睛瞪得滾圓,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敗亡。最後一絲生機從他體內流逝,身體逐漸化為一灘血水,消失在大地之中。
梁明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轉身看向同伴們,露出一個疲憊但溫暖的笑容:“多虧有你們,否則今天就危險了。”
趙二狗憨厚一笑:“公子說哪裡話,俺也是為了殺死殘害俺們一村人的仇人罷了。”
清荷俏臉微紅,低聲道:“公子無需客氣,這是奴婢應該做的。”
狼王則甩了甩尾巴,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吼,似乎在為勝利而歡呼。
“走吧,”梁明說道,“我們去看看鐘靈怎麼樣了。”
梁明等人快步來到鍾靈身邊。
終於,他們看到了躺在一塊平整岩石上的鐘靈。她閉著雙眼,臉色蒼白如紙,黑色長髮凌亂地散落在石面上,衣衫上還殘留著血跡。
清荷上前,玉手輕輕搭在鍾靈的脈門上。一股溫和的靈力緩緩滲入鍾靈體內,仔細探查著她的傷勢。
片刻後,清荷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她轉向梁明,輕聲道:“公子,奇怪。剛才明明看到鍾姑娘傷勢很重,但現在基本上都好了個七七八八。不過要恢復到鼎盛時期,還需要一些時間。”
梁明見鍾靈的臉色漸漸恢復紅潤,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他心中暗道:“還好'桃'起了作用,這可是我唯一的一顆啊。要是沒效果,那可就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