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我們苦大百姓,都處於無產階級。”那位老叟嘆息道。今天一天的收穫,比他一生的收穫都要多。地主階級、買辦階級、封建主義、中產階級、小資產階級、半無產階級、無產階級……
聽得各位越來越沉默,對未來無望。
梁明緩緩站起身來,環顧四周。眾人的目光隨即聚焦在他身上,空氣中瀰漫著沉重的氣氛。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堅定而有力:
“諸位,我有一首詩想與大家分享。希望各位能將這首詩,連同其中蘊含的思想,帶到四方去傳播。”
下方的紀錄員聞言立即正襟危坐,毛筆蘸滿墨汁,準備記錄。梁明清了清嗓子,開始朗誦:
“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詩句鏗鏘有力,迴盪在寂靜的房間裡。眾人屏息凝神,仔細聆聽每一個字。紀錄員的毛筆在紙上飛舞,生怕遺漏任何一個字。
朗誦完畢,梁明環視眾人,目光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他緩緩解釋道:“這首詩蘊含著革命的希望。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我們也要堅持信念,相信春天終會到來。”
“今日,六月十九,我等歃血為誓,為民,為家,為國,為天下!”
話音剛落,梁明左手握住劍刃,用力一劃。鮮血頓時從掌心湧出,沿著劍身滴落在地上,在木地板上留下一道暗紅的痕跡。
下面的俠客義士們見狀,紛紛起身。有人抽出腰間的短刀,有人取出袖中藏匿的匕首,還有人舉起隨身攜帶的鐵尺。各色武器在燭光下閃爍著寒芒。他們學著梁明的樣子,毫不猶豫地劃破自己的手掌。鮮血滴落,與地上的血跡匯聚在一起。
文人們雖然沒有攜帶武器,但也不甘示弱。他們或是用隨身攜帶的筆尖,或是直接咬破指頭。一滴滴鮮血從指尖滲出,滴落在地上。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血腥味,但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將鮮血滴在地上,彷彿在向大地獻祭,立下不可違背的誓言。
梁明高聲喊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眾人齊聲應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他們的聲音雖然壓低,但卻充滿了力量,彷彿要穿透房頂,傳遍整個天下。
……
一個僕人慌慌張張地衝進大廳,跪倒在地上氣喘吁吁地稟報:“老爺,老爺!那些刁民,鬧到府衙裡去啦!他們聚集了上千人,手持農具,叫嚷著要見縣太爺!”
大老爺聞言臉色驟變,一拍桌子站起身來:“什麼!這才一個月光景,那贅婿就敢鬧到知縣那裡去?真是膽大包天!”他轉身對管家吩咐道,“立刻召集家丁打手,備好馬車,我們這就去府衙!”
不一會兒,十幾輛馬車浩浩蕩蕩駛出大門。車上坐滿了身強力壯的打手,腰間別著短刀,手裡握著棍棒。大老爺坐在最前面的馬車上,臉色陰沉如水。
當他們趕到府衙時,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府衙門前黑壓壓一片全是人,放眼望去少說也有兩三千人。他們手持鋤頭、鐮刀等農具,高聲呼喊著口號。府衙的衙役們手足無措,只能勉強維持秩序。
就在這時,人群中走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他顫顫巍巍地走到府衙門前,對裡面高聲喊道:“縣老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這些年來收成不好,官府不但不發救濟糧,還加徵稅收,這誰家頂得住啊!”
老者的話音剛落,周圍的百姓立刻附和起來。他們有的訴說家中困境,有的控訴官府苛政,聲音此起彼伏,匯成一片怒吼。
大老爺站在人群外圍,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雙拳緊握,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突然,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兇光,厲聲喝道:“這簡直是赤裸裸的造反!給我駕車,衝過去!”
話音未落,他身邊的家丁們便迅速行動起來。馬車的車伕一揚鞭子,馬匹嘶鳴著向前衝去。大老爺站在車上,一手扶著車廂,一手指向人群,面目猙獰。
就在此時,另一位家族家主也帶著人馬趕到。他遠遠看見大老爺的馬車已經開始衝鋒,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急忙揮手示意自己的人馬跟上,同時扯著嗓子大喊:“你們這些刁民!竟敢造反!難道不怕皇上降罪嗎?”
兩撥人馬呈扇形向人群衝去,揚起陣陣塵土。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料到的是,經過樑明“培訓”的文人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