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這時天色剛黑，店裡還沒有別的客人來。肖陽就問那夥計。
“昨晚來的那老頭你可知道他住那兒，他是幹 什麼的。”
夥計一聽肖陽這樣問忙說：“小爺，你是不是想把那什麼秘笈退給他。昨晚我就應提醒你不要拿他那些破書，那些書都是他自個亂寫的，他是個瘋子。”
肖陽笑了說：“我不是找他退書，只是好奇就問一下。他在這鎮上多久了。”
“聽人說那老頭到這鎮上十幾年了，也沒人知道他是那兒的人，反正整天瘋瘋顛顛的，還經常口出狂言傷人，也沒少捱打。聽人說他在鎮子西邊一條小溪旁搭了個小棚，先是在河裡釣點魚賣，後又在街上擺了專門給人寫書信的小攤，有時也賣字畫，還有就是他每天晚上給人們買什麼道法秘笈，可他一開口每本都要五百銀子，人們都知他是瘋子，那有人去買，到現在連一本都沒買出去。昨晚倒好送你一本，你本不該要那破書的，你走後，人們都笑你是個小瘋子，竟和那老頭聊到一起，還拿了他的什麼三百年的孤本書。”夥計也是看肖陽是個好說話的人，便對他說了這麼多。
肖陽聽了也是微微一笑：“謝店家的提醒。”
肖陽撕下一塊兔肉，慢慢品嚐起來。
一會兒，店裡陸續來人了，昨天那兩個胖中年人也來了，他倆一看肖陽也在，那個戴員外帽的人又笑開了。
“我說小哥，那秘笈你練的怎麼樣子，是不是三百年的孤本，哈哈……”
肖陽微微笑說：“還行。”
“哈哈，還行，你別逗了，那老瘋子在這鎮上買了幾年的秘笈，就只有你昨晚得到了一本，可能是你倆關係好，他還送你了，平日要百兩銀子。”
言下之意，肖陽也是個瘋子。
：()武道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