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王維賢用手摁壓著繃帶,感覺一點都不疼,別說這東西真不錯!
“哎喲,這畢竟是賢哥你最先提供的訊息,要不我們這些人還在那裡死等著呢,大傢伙都承你的情,這不,託我來請賢哥你晚上赴宴。”
……
“太平酒樓!白滄有名兒的去處”,潘安豎著大拇指,言辭懇切,生怕被拒絕。
要說王維賢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臉薄,有心不去,卻又不忍拂了潘安的面子。畢竟,底層的人除了金錢外,最看重的就是臉面。
而以潘安的性子,肯定已經提前應下了。這一遭,自己還非得去不可。用完就扔,可不是好人吶~
“我本想陪著楚姑娘的,你這傢伙!”
王維賢故作兇狠的捶了下潘安:“到時候你來接我。”
“哎!得嘞~” ,潘安唱了個喏,又跟著回屋裡向楚林芸表現了一番,隨後歡天喜地的出門去了。
“這潘安,蠻有意思的” ,楚林芸捂嘴輕笑,眼睛眯起像彎月牙。
“對啊,尤其是挺尊重你的,楚大人~”,王維賢故意拉長音調,學著潘安的語氣。
“我看人家是更看重你吧,豪門大少,天宮少主”,楚林芸表示反駁。明明是撇嘴的動作,流露出的卻滿是女兒家風情。
為了避免再被老醫師轟出去,倆人漸漸少了交談,可雙目碰撞間又好似已經有過萬語千言。
自白筋怖蛛洞穴逃出以來,從沒有哪一天是像此刻般悠閒。看著床上閉目休息的楚林芸,王維賢的精神不由的一陣恍惚。
日落歸山,華燈初上。
太平酒樓,包間內一眾車馬主推杯換盞,敬酒夾菜,氣氛很是熱烈。
這太平酒樓不愧是白滄一等一的飯店,各種珍饈美味讓人眼花繚亂,欲罷不能。
席間眾人更是朝著王維賢頻頻敬酒,表示感謝。這幫糙人根本不管你是不是病號,勾肩搭背,勸酒罵娘,吵得王維賢是一陣頭疼。
不過也難怪,用潘安的話來說這種上等地方普通人根本來不了幾次,不趁著這次機會鬧個痛快,豈不是大虧~
酒過三巡,王維賢以不勝酒力為由,離席跑路,只把潘安扔下擋槍,做個交代。
倒不是王維賢看不起眾人,實在是不太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一會兒應酬這個,一會兒比劃那個,比跟小妖黑水狼互毆都累。
從太平酒樓出來後,王維賢直奔醫館,想著去探望一下楚林芸,雖然下午才分開的說。
人走到門口,搖搖頭又轉身折回了訂好的旅舍:“滿身酒氣,還是算了,明天再去好了。”
下榻的旅舍有個好聽的名字,名為聽雨樓。旅舍本就不大,訂好的房間更是臨街,許多事情都要自尋方便。
王維賢打來一盆溫水稍作清洗,剛要關門,晚風吹過街窗,一縷淡淡的月光照入房間,他隨手開啟紙窗將其撐好,窗外漫天星辰分明,空氣中有淡香飄進來。
果然,沒事就該把窗戶開啟,管它月光還是星光,都得讓它照進來。 王維賢愜意的縮回頭,想回床上小憩一會兒。
“喂~”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悅耳動聽,似水如歌。
是楚林芸。
姑娘左臂打著綁帶,腰間纏著白布,淺笑嫣然。
王維賢沉默了一秒,猛地抬頭,撐好的紙窗被撞的重新關上。
開門的聲音響起,一陣跺腳的聲音自上而下,來到一樓門口停頓了半下,隨後門特別自然的被人拉開。
“喂喂喂,什麼情況啊!”
王維賢又喜又氣,走到楚林芸跟前站定:“你是重病號懂嗎?齊老呢?太不專業了吧,居然放你出來到處跑?”
“那位老人家年紀那麼大,你覺得他能看的住我?” ,楚林芸頑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王維賢一怔,嘴角那個是酒窩嗎?好小,我沒看清楚…
有晚風吹過,倆朵粉色的花瓣落在楚林芸的肩上,她沒看見;散開的長髮在風中如絲綢一般飄動,她不知道。
王維賢目不轉睛的眼神讓楚林芸一時有些慌亂。
正是:推窗入目皆星辰,風吹花落慕佳人。
氣氛真的越來越奇怪了,楚林芸伸出白皙的食指戳了戳王維賢,小臉微紅,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從來沒做過這些小動作的。
“喂,你,送我回去吧~”
“啊?你偷偷跑出來,難道就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