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煙花結束後,大家也準備回去了。
一路回到客棧,相安無事。
不過在客棧門口,唐鈺看見劉晉元和義父相談甚歡,心中還是產生了醋意,有點吃味。
他跟著義父近二十年,他還從未和義父有說有笑的交談過,如今看見七兄和義父如此,他心中不禁失衡了。
夜,大家都要睡了的時候。
唐鈺在劉晉元的房間外徘徊了好一會兒後,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的劉晉元,開啟房門,就見到了面帶愁緒的唐鈺。
“十四弟少俠,不知有什麼事情?”劉晉元問道。
唐鈺點了點頭道:“七兄狀元,唐鈺前來的確有事情找您請教。”
劉晉元聽此,身體往旁邊一側道:“不如進來說吧。”
唐鈺點了點頭,心不在焉的進了房間。
兩人客氣兩下後,坐在凳子上。
“十四弟少俠,你還沒說,你這麼晚了來找我幹嘛呢?”劉晉元問道。
唐鈺臉上浮現幾絲糾結,最終想和義父一起和睦相處的心思戰勝了一切,於是他道:“七兄狀元,其實是我看見你和義父相談甚歡,而我和義父之間,從來沒有這樣過,所以我想問問,這是不是有什麼技巧?”
劉晉元聽此笑了笑道:“原來十四弟少俠問的是這個,不過我看石長老英雄前輩,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他怎麼會如此對你?”
劉晉元說著,站起身將牆上掛著的一幅風景畫收了起來。
唐鈺不疑有他,撓了撓頭髮道:“可能是我太不爭氣了,從小我都沒有讓義父對我滿意過,久而久之,就變成這樣了。”
劉晉元看著唐鈺問道:“那你怨恨他嗎?”
唐鈺將頭搖成電風扇道:“怎麼會,義父對我嚴格,其實是為了我好,只有刻苦的練習,我才會提高。”
這時住在劉晉元隔壁的石公虎,不禁點了點頭,心道:“唐鈺這孩子,雖然笨拙,但本質是極好的和拜月那個畜生有天壤之別。”
另外一邊,劉晉元問道:“既然你不怨恨石長老英雄前輩,那為什麼會擔心和他交談不了呢。”
唐鈺搖了搖頭道:“七兄狀元,你不瞭解我義父,在我的印象裡,他就從來沒有笑過,也就是最近才看見他笑,以前我看見義父,心裡都挺害怕的。”
劉晉元笑了笑道:“這倒是有趣,十四弟少俠,那我問你,你愛你的義父嗎?”
唐鈺不假思索道:“愛。”
“既然愛,就大聲說出來,我想即便是再鐵血無情的人,也不會去傷害一個愛他的人。”劉晉元道。
唐鈺聽此,只感覺打通了任督二脈,當即喊道:“我愛義父,我愛義父。”
劉晉元笑道:“十四弟少俠,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我愛義父,我愛義父,我愛義父”
隔壁,石公虎聽此,不禁欣慰點了點頭,心中既是感動,又是內疚。
或許自己真的做錯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志恆一行人正在用早餐。
就聽得小二說明日晚上就是這裡的花燈會,這裡會相當熱鬧,讓劉志恆他們留下在這裡多玩兩天。
聽到花燈會,劉志恆心中炳然。
他皺著眉頭,讓石公虎和唐鈺他們進屋商議大事。
“石長老,因為我們的任性,已經在這個小鎮盤桓了三日之久,現在也到了離開的時候了。”劉志恆開口道。
雖然他心裡並不認為這三日在這裡玩,是浪費時間,但他們的確該跑路了,再不跑拜月教就要來了。
甚至客棧附近,已經有拜月教的人潛伏,只等拜月過來。
石公虎點了點頭道:“好,駙馬,那咱們明日就出發吧。”
劉志恆搖了搖頭道:“不,咱們今日就出發。”
“實不相瞞,今日一早,我就有種不詳的預感在心頭籠罩,我害怕因為咱們在這裡逗留的太久,而使得拜月趕來,將我們一網打盡。”劉志恆鄭重道。
石公虎和唐鈺心中一炳,認為劉志恆說的,的確有這個可能,當即道:“好,那就依照駙馬所說,咱們趕緊離開這裡。”
“好。”
說走就走,一行人就像是在逃荒,在劉志恆的扼制下,一些不必要的東西,直接丟在了客棧,只要人走了就好。
劉志恆他們的舉動,自然引起了拜月教徒的主意。
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