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秋霜,是一個自出生開始,就註定不凡的女人。
相比於丈夫夏飛虎,她更有魄力和手腕,因為丈夫常年鎮守西域,整個夏家都是由她一個人全權打理。
如今,整個夏家上下一片和睦,武道和商業都欣欣向榮,穩坐京畿第二古武世家的交椅。
這固然有老牌家族的底蘊存在,但近些年來,更多的還是這位風韻美婦運籌帷幄的結晶。
二十年前,京畿上層圈子曾經流傳著一句話:‘生子當生林天南,生女當生展秋霜。’
由此可見,展秋霜在京畿圈子中的聲望和地位有多高。
“母親,你來了。”
“媽,你今天可真漂亮。”
夏凌風和夏若瑤看見展秋霜出現,立馬起身相迎,一左一右,老實乖巧的站在母親身邊。
林飛羽自從來到會場之後,一直和蘇甜甜濃情蜜意享受兩人小世界,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聽見展秋霜的名字後卻罕見抬起頭。
對於母親這個宿命中的情敵,他很早就感到好奇,自然要多看幾眼。
“展秋霜不愧是曾經的京畿第一美人,風韻還是不減當年啊。”
林振堂發出了一聲感嘆。
展秋霜站在女兒夏若瑤的身旁,無論是身材和容貌,絲毫不落下風,而且金錢和權勢的蘊養,讓這位貴婦人的韻味更足。
遙想二十年前年,展秋霜豔冠整個京畿,被上流圈子尊為第一美女,直到後來夏若瑤成年,她的這個稱號才逐漸被女兒所取代。
“切,京畿第一美人又有什麼可牛的,最後還不是在我二嬸面前輸的一敗塗地。”
林飛燕掃了展秋霜一眼,不屑地說道。
“小聲點,當心傳到展秋霜的耳朵裡。”
林振堂瞪了女兒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林飛燕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不再說話。
這時,展秋霜一手牽著夏凌飛,一手牽著夏若瑤,已經走到了夏家的貴賓席前。
“夫人!”
夏家的族人,紛紛起身恭敬行禮。
“大小姐!”
展家的族人,也紛紛起身行禮。
“大家都來了,快坐吧。”
展秋霜不苟言笑,逐一回應,然後徑直坐在了主位上。
夏凌風和夏若瑤兄妹倆,一左一右,坐在了母親的身側。
展秋霜坐下後,目光幾乎是本能的掃向林家這邊,發現魂牽夢縈的那道身影依舊不在,心頭頓時湧出一股失落和怨念。
這些年她舉辦生日宴會,每一次都會把請柬送到那負心人的手中,然後期待那負心人出現,但每一次的期待換來的都是失望。
小的時候,他和負心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是自從負心人成年結婚後,徹底和她斷絕了來往。
展秋霜把目光落在林振堂的身上,微笑著點頭道:“振堂哥,多謝你能來參加小妹的生日,說起來,自從你我相識開始,小妹的每一次生日,你都沒有缺席過,你可比那個負心人有良心多了。”
聽見這話,林振堂只能回以一個尷尬的笑容。
他知道展秋霜話裡有話,這是在埋怨林天南沒來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飛燕越來漂亮了。”
展秋霜又把目光落在林飛燕的身上,讚賞道:“你年紀輕輕就修煉到天階巔峰,成為京畿年輕一輩中的第一,假以時日,一定可以踏入神境,超越你父親,成為大夏有史以來的第一尊女戰神。”
“多謝夫人誇獎,飛燕受寵若驚。”
林飛燕起身抱拳,不亢不卑的回道。
展秋霜最後把目光落在林飛羽的身上,突然瞳孔定格住,紅唇輕顫,大腦一瞬間失神。
因為,林飛羽跟那個負心人長的實在太像了,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失神過後,她彷彿明白了什麼,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森冷的寒意。
“你就是林天南和方雅的兒子,林飛羽?”
展秋霜豁然站起身,伸手指著林飛羽,怒不可遏的問道。
她本身就天階巔峰武者,再加上平時掌握大權養成的氣場,此刻突然發怒,一股威嚴之氣頓時席捲開來。
周圍的賓客,紛紛嚇得縮了縮脖子,被她身上的強大氣場震懾的膽戰心驚。
“我是林飛羽!”
面對強勢霸道的展秋霜,林飛羽臉色一片淡漠,反問道:“你就是我母親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