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開心就好,您開心就好。”
周店長著實被這一番言論給整的不會了。
不過,仔細一想,大爺說的也很有道理,看他面容也有七八十歲了,已經是古稀之年了,再不笑笑,的確沒得笑了。
“小夥子,你打量我,那我也打量打量你。”大爺伸著頭,睜著雙眼看著周店長。
“咦~嗯,唉,哈哈哈。”
看著看著,大爺忍不住的笑出來了聲音。
“大爺,我有這麼搞笑嗎?”周店長委屈的問道。
他長的不是挺帥的嗎 媒婆大姐還誇他帥。
大爺搖搖頭,笑著說道:“你長的難不難看,不關我的事,就是你這面相快要把我給笑過氣了。”
“你是不是童年時期,家裡發了一筆大財啊?”
周店長一聽,急忙點頭,“是啊,我那死爹在工廠出事了,工廠賠了不少錢。”
“那你是不是中年離婚了。”
“是啊,唉,她乾的那事太唉。”
大爺撇撇嘴,“不就是太虛了,人家不樂意了,跟著別人跑了嗎。”
大爺這張嘴把周店長的老底全部抖落出來了。
周店長低下頭,太他媽的丟人了。
“大爺,你咋知道的。”
大爺哼了一聲,講述了他的傳奇。
原來大爺年輕時候也是一個牛逼人物,是F市出了名的看面相能手,靠著這個看面相,小日子過的非常舒服,面相看的多了,老天爺看不下去了。
一個高燒把他兒子帶走了,大爺依舊看面相,不聽周圍的勸說,過了幾年,女兒也溺水死了,從此大爺封眼不看面相了。
“厲害,大爺, 你咋給我看了?”
“小周啊,我感覺你這腦子也有一些虛,大爺現在不看,等到了地下,想看都難了。”蘇木扭頭說道。
大爺直喊對對對。
“小夥子,你這虛病還有的治,去市南郊區找一個叫王乾媽的傢伙,他治虛病一絕。”
周店長連忙拿出手機,記下這個地址。
“謝謝大爺了。”
大爺樂呵呵一笑,又走過去看蘇木的臉。
越看他越皺眉頭。
“唉,不對啊,你這本來是早死的命,不知道為何忽然活了,從此之後直接大富大貴起來了。”
大爺說完,低下頭嘴裡唸唸有詞道:“難道大難不死真的會有後福,這活的太蹊蹺了,這後福也厲害啊,從負債直接千萬大富翁……”
蘇木聽著大爺絮叨的耳朵難受。
“大爺,大爺,別絮叨了,來幫我拉一下。”
魚竿彎了,這是有東西上鉤了。
還挺重,應該是金磚無疑了。
大爺聽到叫聲,立馬拉住蘇木,往後拽。
周店長見此狀況,也加入了其中。
“瑪德,總算是上來了,這啥啊,這是。”
大爺盯著眼前的黑塑膠袋,喊道。
“能是什麼,金磚唄。”
蘇木樂呵呵的開啟了塑膠袋,入眼便是一袋子死狗死貓。
這些貓狗死裝很悽慘,有的被挖掉了雙眼,燙爛了嘴,舌頭拔掉,整張皮被撥了下來,鋼針遍佈後背,看的心裡難受。
“呀,這是誰幹的,造孽啊。”大爺在一旁搖頭嘆息道。
“這衣服上印了一個傑克辣條,啥玩意啊,等會去警察局上交。”蘇木把袋子繫好,放到一旁,繼續釣魚。
大爺看他這拿著魚竿,張口喊道:“小夥子,你這還釣金磚啊?”
“對啊,釣金磚,不釣金磚還能釣啥啊,釣魚不進監獄嗎?”
他的話剛說完就遭到了大媽的反駁。
“哎,不是你說的你釣了魚,警察局的人也不敢管你嗎?”
蘇木啞口無言了。
“大爺大媽,你們看著就行,看看我能不能釣上來金磚。”
大爺大媽看著蘇木直搖頭,兩人做到一旁的長椅上,相互依偎著看蘇木釣魚。
半個小時後,大爺的眼皮子開始打架了。
“亮子,亮子,別睡啊,別睡啊,咱們回家睡,在外面容易感冒。”
大爺被叫醒了,迷迷糊糊的盯著大媽,“燕子,回去幹什麼?我不睡覺,不睡覺,我還要看這個小夥子釣金磚呢。”
周店長看著如此堅持的大爺,發誓明天就去找王乾媽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