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七娘穴裡空空,癢得難受,卻打定主意逢迎鍾昱,直嬌聲細吟道:“郎君好大的本錢,愛死妾了,了不得了,了不得了。殺死妾的愛肉了。”
&esp;&esp;他不住聳動下身,肚皮撞著七娘的細嫩肉皮,淫聲不斷:“比之你的姦夫恩客如何?”
&esp;&esp;“他們如何能與郎君相提並論。郎君俊朗無比,又有才華,看著就賞心悅目。況且尚未入妾的穴,妾便承受不住,想來最是厲害。”
&esp;&esp;他故意問:“既然愛我才貌,那何以當日拒了我的求親?”
&esp;&esp;她只能撿好聽的說來:“實乃是家人長輩的安排。妾一見郎君就歡喜,恨不得立時三刻招郎君為夫,把手入帳,好養下郎君的孩子繼承家業,只怕齊大非偶,故而不敢攀附罷了。”
&esp;&esp;當日她拒絕得何其爽快,初見時也並無私情他意,這當然是一段小意溫存的謊話。只是思想到內情,鍾昱不由得大笑出聲:“好娘子,既這麼說,咱們也是做著了夫妻,天註定的姻緣。”
&esp;&esp;他邊說邊拔出肉柱,馬眼裡吐著點點滴滴的陽露。他對著七娘擼動只不幾下,就將精水噴灑在她雪白的肚腹上,伸手將它塗開,只留得肚臍眼裡養著一點泉眼似的精。
&esp;&esp;待將她腰腹塗滿得一片泥濘後,他伸手去摸徐七娘的臉頰。倘若是尋常人家的小姐,此時還不昏厥過去?只是徐浣受慣了這樣的挑弄,不躲不閃,還吐舌去舔他的掌心。
&esp;&esp;自古嫦娥愛少年。鍾昱生了一副瀟灑風流相,略通文墨又家世相當。她只知鍾二郎為她費心周全奔波的其一,不知他暗地謀算勾當的其二,是以心裡款動柔情蜜意。何況如今她和孩兒的名節性命並徐家不少產業都託付在鍾二郎身上,於情於理,要籠住這個丈夫才好。
&esp;&esp;“郎君可寬恕了我了?”她將兩條藕節似的玉臂環住鍾昱的脖頸,挺著胸脯上的櫻果乳珠去蹭他。不想酥胸裡奶水又至,順著鍾昱的胸膛流了下去,直滑過他精挺的腰腹,鑽進了褻褲裡。
&esp;&esp;“娘子看著纖細,卻有一對好乳,不僅好玩好看,還甚是得用,想來我的兒子是有口福了。”
&esp;&esp;他說漏了嘴,正暗暗心驚,徐浣卻領會成了另一層含義,以為他暗指所生的孩兒為父不詳,並不是鍾家的血脈,只好說:“我既嫁與郎君,將來如何能不替郎君生兒育女。”
&esp;&esp;他見徐浣並無起疑,便放心調笑道:“你確然是好生養的,剛過門子就生了孩子,不過卻沒有養過。”
&esp;&esp;她聞絃歌而知雅意,故意不理會前頭的話,只託著一對乳往他面前送,“皆因養下這一對乳是為了侍奉郎君。”
&esp;&esp;聽得此話,他低頭又去吃奶尖,只不幾下就把兩隻奶子吃得空空。便是如此,鍾昱也捨不得這一對兒臥兔,便不住揉搓拉扯。徐浣並不躲閃掙扎,只是偎依著他輕輕喘息,
&esp;&esp;往日在牢獄裡,徐浣不是咬碎銀牙的倔強模樣,就是默不作聲地順從侍奉,並無有今日柔情似水,一口一個郎君丈夫,好不熱情。見慣了風月場的鐘昱也抵擋不住心上人嬌小姐這般行事,半邊身子都酥麻了,真個應了溫柔鄉里英雄冢,美人目是剔骨刀。
&esp;&esp;他見徐浣婉轉溫馴,無不妥帖,心裡得意,難免生出了愛憐。況且她既帶來家產,又將鍾家骨血綿延,便是熟知風月也是他磋磨挑逗出來的,不由得暗道:“倒是可憐見的。既然好事已成,我又何必再恫嚇與她,不如恩威並施,也算回報她先前為我吃的苦頭,從此做對恩愛夫妻。”
&esp;&esp;是以他開口溫言安慰道:“你乃是我的妻子,教人搞大了肚子,我如何能不惱火。只是既然與你家有了君子協約,我就當你先頭嫁過男人,不再追究。曹孟德都能允諾妾室帶著先夫之子改嫁,我又怎麼容忍不得?很不必擔心。”
&esp;&esp;徐浣抬手拭淚,並不知這是他的一派胡言,心裡竟暗想:“我這夫婿雖然脾氣急躁,但到底是通情達理的,並不枉我費心服侍籠絡他。”
&esp;&esp;鍾昱話鋒一轉,口氣又急厲了起來:“只是不能教你常見珏兒,免得走漏風聲。又有,我今次雖然饒你,但以後敢亂我家門,我定不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