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進去。徐浣心思電轉間明白了內情,暗罵這賊人好生會羞辱人,連連咳嗽,要把精水吐出去。
&esp;&esp;鍾昱看透她的心思,暗道必要折一折她的心性,因此伸手又卡住她的喉頭,食指並中指在她臉上刮蹭著精水,又塞入她口中,指尖抵著嗓子眼逼她吞吃精水。
&esp;&esp;徐浣一邊強忍乾嘔一邊流淚吞嚥,不知不覺間竟將射在臉上的一泡精水全吞吃下肚,只覺腥羶難忍,卻不敢顯露,真個怕他狂性大發,又想出什麼羞人的招式,或是失手掐死了她。
&esp;&esp;待他鬆手,徐浣趁機顫聲乞求:“郎君既得了我的元紅,便也是一夜夫妻。求郎君替我轉圜,莫讓我再受他人之辱,另教我父親快快託人搭救於我。先前許諾的金銀一樣不少,還請郎君憐惜。”
&esp;&esp;話畢,鍾昱這才覺得洩了當時顏面掃地以及剛剛唾面受辱之恨,大為暢快。看她粉臉煞白,又不覺心生愛憐,俯身親了個嘴,又摸了兩把胸脯,這才大笑著揚長而去。
&esp;&esp;鍾昱聽聞此言,險些大笑出聲,卻怕洩露了身份,日後不好拿捏施恩於她,只沉著嗓子故作訝異地調笑:“娘子還不知嗎?這牢裡的罪婦,名為女囚,實為暗娼。既收了押,便是如同青樓妓子掛牌賣身一樣,自有人等著來看貨色。娘子此後半年的水牌都賣出去了,懂行的人誰不等著來嘗一嘗徐娘子的滋味呢。我若周旋,豈不惹眾怒?真個是我有心無力。娘子還是放寬心,好好伺候,免得吃苦頭才是真。”
&esp;&esp;徐浣腦中轟的一聲,如大廈傾塌。旁的思緒一干忘卻,只呆愣愣地想著一件事:
&esp;&esp;——徐家慣掌時局、能翻雲覆雨的七娘子,為不知何處的奸人所害,竟成了千人騎萬人枕的暗娼淫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