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大喊著跑到了樓梯口,在他要下樓梯時,又改變主意了。
如果,他就這樣跑下去,和黑子有啥區別。別人不說,但就是黑子就得嘲笑他。
不能是鬼,一定是人故弄玄虛,就像那個漂浮的人,若不是丟個石子,自己也當是鬼呢。高凡左右看了看,發現旁邊一個鐵棍,他拿著鐵棍,為自己壯膽。深思熟慮後,高凡朝著黑屋,一步步逼近。靠近窗戶後,高凡沒有開啟手機中的手電,他先把手中的鐵棒給捅進去。
然後,他就發現鐵棒的另一頭被抓住了。高凡就用力的往回收,另一端便有一個力量死死的和他僵持著。僵持了有一分鐘,鐵棒那端的力量忽然沒有了。高凡身子後仰,摔了一個屁股朝天。
撿起地上的鐵棒,高凡也顧不得摔痛的屁股了。他正要用鐵棒再次懟進去。忽然,鐵屋裡亮起了燈光,高凡拿著鐵棒,慢慢的靠近窗戶。
藉著燈光,裡面的情況一清二楚了。
裡面有一個沙發,沙發放著一件白衣服白衣服上掛著一根繩子。想來,這件白衣服便是他們看到的“鬼”了。沙發上坐著一個老人,滿頭蓬鬆花白的頭髮,正抱著一瓶可樂,獨自享受可樂呢。沙發前的桌子上放著炸雞,薯條等從快餐店弄來的油炸食物。
方才,高凡看到在窗戶處出現的鬼頭便是沙發的老頭了。
“喂,老頭,你會說話嗎?”高凡問。
老頭沒有搭理高凡,依然慢悠悠的喝著可樂。高凡搖搖頭,說:“是個啞巴。”
“你啞巴,你全家才啞巴呢。”高凡的話傷到了老頭,老頭暴躁的衝著高凡還擊。對於老頭的咒罵,高凡沒有生氣。在這個恐怖的地方,能有一個人罵他總比看到一個不會說話的鬼好。
老頭放下手裡的可樂,慢慢的走到窗臺前,高凡看清老頭的臉相當的恐怖。當然,有人會說了,人老了,臉都會很難看。經過了風霜的洗禮,老年人的臉沒有好看的。但是,老頭的臉不是經歷了風霜的洗禮,而是經歷的刀劍的洗禮,他臉上橫七豎八的滿是傷口。好在,受傷的時間應該很長了,都結了疤。
老頭看著高凡,高凡也看著老頭。其實,在和老頭對視時,高凡心裡也發憷。但沒辦法,面對困難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勇於直視它,這是高凡的爺爺在他小時候告訴他的人生哲理。
“你小子是個怪才。”老頭說。
“別人也都這麼說我。”高凡很想謙虛一下,可轉念想到自從他來到這裡之後,這裡處處透露著邪氣。所以,他覺得,自己在這裡的行為不能用常人的思考方式了。一切出乎常理,一切才能不落於俗套。
“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高凡反問。
“沒禮貌啊。我老人家問你,你要如實回答。”
“我為什麼要有禮貌?因為你年齡大,因為你長得老?我覺得,社會上的好多事情都狗屁不通。比如說,尊老愛幼。為什麼要尊老愛幼?是因為你們活得比我們久,我們就要尊重你們嗎?有些老人,比我們年輕人都壞,我們為什麼要尊重他。”
“你小子有想法啊。”對於高凡的這番話,老頭是非常的贊同,此刻,老頭看高凡的眼神都變了,似乎,從高凡身上,他看到了他年輕時的影子。
“我的想法很簡單。我來世上這一遭,短短几十年,我總要留點什麼吧。免得等我死了後,別人提及我的名字,他們都不認識我。”
“想要把你的名字留給世人,要麼做好人,要麼做壞蛋。好人太難做了,我覺得你是個做壞蛋的料。如果,你給我磕三個頭,再喊我三聲爺爺,我或許告訴你做壞蛋的方法。”
“我剛說了,現在的老年人,都是為老不尊。現在,你就是我所說的那些老人。”高凡說,“你當你是誰啊?讓我給你磕頭?還要喊你三聲爺爺?我不是葫蘆娃,你也別想當我爺爺。別說三聲了,我一聲都不會喊。”
“有個性,我:()破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