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夫眼睛直直的盯著高凡,沒有說話。
“怎麼,你不相信?”高凡反問。
“同學,你或許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劉大夫說,“首先說明,我對你並沒有惡意。在此之前,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可以說,咱們兩個是萍水相逢。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害你。我,作為一名醫生,也算是科研人員了,發現了一件新奇的事情,往小了說,這個發現彌補了醫學上的空白,往大了說,這個發現或許可以改變神經科學。”
“劉大夫,先打斷你的演講。”高凡用譏諷的語氣說,“我頭上不就是有一個針眼大小的洞嘛。怎麼就改變神經科學了?你往我頭上扣得這個帽子有點大啊。”
“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想聽。”高凡用手捂著耳朵說,“我累了,想休息,你走吧。”
高凡是要逐客了,但劉大夫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高凡怒道:“你再不走我就喊護士了。”
“好,好。你先慢慢養病,這是我的名片,等你想明白了,你給我打電話。”劉大夫從包裡拿出名片,放在床頭上,等劉大夫離開病房,高凡隨手把名片丟進了垃圾桶。
住了一週的院,高凡病情恢復的差不多了。大夫告訴高凡可以出院了。高凡給華子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明天出院。剛好,明天院系有專項考試,華子來不了。
“怎麼?你把我扔在醫院不管了?”高凡質問道。
“你給吳倩打電話吧。她明天有時間。”華子說。
“我就是死在醫院裡也不會給她打電話。”
“愛一個人時有多愛,恨一個人時就有多恨。”華子嘆了口氣說,“你不用管了,我想辦法把你從醫院裡拉來。”
次日中午,高凡在病房裡等華子時,四個穿西裝戴墨鏡的中年男子。
四人來到病床前,一字排開,雙腳岔開,戴著白手套的雙手交叉垂放在兩腿之間。
四人都是一米八的高個,身材勻稱,小平頭,左耳戴著耳環。四人雖然穿著白襯衫,但從脖子裸露的部分還是能看到紋身。
四人站在床前,一言不發。
高凡狐疑的看著他們,也不敢貿然開口。
雙方相互僵持了一顆煙的功夫,病房門又開了,這次進來一個身著白西裝的青年,青年走到病床前,面帶微笑,說:“請問你是高凡吧。”
高凡點點頭,問:“你是誰?”
“我叫項坤。他們都喊我坤哥。不過,你可以喊我阿坤。”項坤衝外面招招手,說,“你們可以進來了。”
隨即,進來兩位美女,一個身著紅色旗袍,腳穿白色高跟鞋。另一個身著天藍色旗袍,腳穿黑色高跟鞋。
兩人都穿肉色絲襪,大腿修長。胸脯高聳,渾身上下散發著誘人的女人味。
身著紅色旗袍的美女推著輪椅,另一個美女手裡拿著衣服。
“你們幫高公子換上衣服。”項坤對兩美女說。
四個戴墨鏡的男子後撤兩步,讓出空位,兩位美女走到床前。高凡用手抓緊被子,緊張的說:“不要過來。”
兩位美女相視一笑,然後轉向高凡。其中一位個頭稍微高點的美女微笑道:“公子莫慌,我們不會吃了你。”
“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高凡轉向項坤說,“坤,坤哥吧,你再仔細看看,我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你可是叫高凡?”
“我是叫高凡。不過,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著呢。你們要找的高凡或許是另外一個人。”
“既然你是叫高凡,那就錯不了。”項坤說,“有人要我來市立醫院接一個叫高凡的人。我剛才問過前臺了,在這裡住院的人,就你自己叫高凡。”
“讓你們來的那個人是誰?”高凡追問。
“我現在不便透露他的名字。不過,等時機成熟了,他會見你。”項坤說。
高凡心裡尋思,難不成是華子讓他們來的?現在,手機有一個滴滴的軟體,可以叫專車司機。難道,這些人就是華子叫來的專車司機?
一定是華子搞的鬼了。高凡心想,華子故弄神秘,想整蠱我。我就給他來個將計就計,好好的享受享受專人服務。
“我知道怎麼回事了。”高凡說,“你們幾個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項坤給身後的四個人使了個眼色,四人魚貫出去。項坤站著沒動。高凡白了項坤一眼,說:“你怎麼不出去?”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