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過你,不要想著報警。人啊,永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項坤走到門口,扭頭看到高凡還在床上坐著。他冷冷的說:“走吧,有些事情,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你帶我去哪裡?”高凡問。
“到地方就知道了。”
又是這句話。高凡現在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句話,對於高凡來說,項坤的這句話就是一句毫無價值的廢話。
雖然,高凡有一百個不願意,但也不能拂了項坤的意思。在這裡,他就是待宰的羔羊。要想讓自己少吃點苦,受點罪,最好的選擇就是聽話。
當然,高凡現在除了聽話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跟隨項坤,下了樓梯,門口有一輛高爾夫球車。項坤扶著高凡上車後,項坤開車,帶著高凡穿過一個高爾夫球場,兩人來到一花園處,項坤把車停好。高凡下車,拄著柺杖,跟隨在項坤後面,繞過一個假山,兩人來到一座八角樓前。項坤先走上前,敲了敲門,很快,門開了,裡面漆黑,高凡沒有看清開門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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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項坤後,進了八角樓。高凡站在門口,好一會才適應房間裡的光線。藉著微弱的光線,兩個人來到樓梯口。
項坤領著高凡下了樓梯,樓梯很長,高凡足足走了十多分鐘才到底。下面有燈,不是特別的陰暗,但非常的潮溼。
“這是什麼地方?”高凡看著四周黑乎乎的牆壁,心裡升起一絲絲的恐懼。他實在想不到,在燈火輝煌的現代城市中,竟然還有著像古代城堡似的冰冷黑色建築。
項坤沒有理會高凡。他走到石門前,拍了拍,石門開啟,高凡站在門口,便感覺到裡面的冷意。項坤側身,讓出一條道說:“進去吧。”
高凡看著項坤,沒有動。
“怎麼?還要我動手嗎?”項坤不悅的說。
“終於露出獠牙了。”高凡冷聲說,“之前的錦衣玉食都是裹著糖衣的炮彈唄。也好,與其每天都擔驚受怕的活著,倒不如徹底的淪陷吧。”
高凡心頭一狠,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踏進了石門。裡面是一個石洞,洞內極其的寬敞。高凡抬頭,上面黑乎乎的,看不到頂。
偌大的石洞裡只有一張圈椅,項坤指了指,高凡坐在圈椅上。他 的手剛放在椅子上,便被兩個鐵環給鎖住了手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有兩個鐵環鎖住了高凡的腳腕。
“是要對我動刑了嗎?”高凡問。
項坤拍拍手,從外面走來一個人。高凡看到那人時,驚訝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進來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大夫。
“你怎麼在這裡?”高凡驚問。
“小兄弟,別來無恙啊。”劉大夫走到高凡跟前,笑著說,“咱們見了好幾次面了。也算是老熟人了。怎麼?見了老熟人就這個態度嗎?”
“我知道了,幕後之人是你,對不對?”
“小兄弟,把你請到這裡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傷及你性命。”
劉大夫邊說邊從懷裡拿出一個小包。他開啟包,裡面是一排銀針。觀察片刻,劉大夫拿出最粗的銀針。
高凡看著劉大夫手上的銀針,又看著劉大夫臉上的壞笑。他心裡忽然升起一股寒意。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不再是位大夫了,而是一個屠夫。
“你,你要幹什麼?”高凡膽怯的問。
“不用害怕。放鬆,全身心的放鬆。”劉大夫依然面帶微笑,說,“一下子就好了,很快的,讓你感覺不到痛。”
劉大夫舉起手中的銀針,高凡想反抗,可是,他的手腳都被綁著呢,動彈不得。他唯一能活動的便是脖子。
看著高凡搖來搖去的腦袋,劉大夫衝項坤使了個眼色,項坤明白劉大夫的意思。他走過去,兩手掐著高凡的腦袋,讓高凡無法動彈。
劉大夫先用手找準高凡的天靈,然後,他用迅雷之勢把銀針插了進去。二十公分長的銀針全部插進高凡腦袋裡,高凡除了在銀針入腦袋時疼了一下,像被螞蟻咬了,然後,他就感覺不到疼了。
“鬆開他吧。”劉大夫說。
項坤鬆開手。高凡搖動腦袋,想把插進腦袋裡的銀針給搖出來,只是,銀針入腦袋太深了,那是他能搖出來的。
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不多時,進來一個長相非常富態的中年男子。項坤見到中年男子後,神情一下子畢恭畢敬了。劉大夫也衝那人彎了彎腰。中年男子沒有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