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告訴了你什麼?”劉元問。
雖然,劉元表面很鎮定,但隨著高凡談論越來越多張麗的事情,劉元的內心早已起伏不定了。高凡看著劉元,他知道,劉元這是在套他的話呢。
“她告訴我很多。”高凡說,“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你來這裡找我的目的是什麼?”劉元問,“只是為了和我談論張麗的事情嗎?很抱歉,我忙得很,沒時間陪你。”
“張麗死了。”高凡說,“你知道嗎?”
高凡盯著劉元的眼睛,但劉元不敢和高凡對視,顯然,他很心虛。
“我不知道。”劉元說,“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聯絡了。”
“你不想知道她怎麼死的嗎?”高凡繼續追問,“還是說,你已經知道張麗死了。”
“我這個人的好奇心不重。我只管過好我自己的生活,對於別人的事情我不想過問。”
“但是張麗不是別人。”高凡說,“她死了,被人殺死。她死的很慘,連我有著豐富工作經驗的警察朋友都說,現場慘不忍睹。”
頓了頓,高凡接著說:“其實,我和張麗的關係一般。我們只見過幾次面,算不上深交,更沒有過命的交情。她的死,我不應該管。可是,她給我託夢了,說她死的很慘。到現在,警察都沒有抓到兇手,她心有不甘。在夢裡,她讓我來找你,所以,我就來了。”
“怎麼?你懷疑是我殺了張麗?”劉元怒道。
“沒有。”高凡說,“我不是警察,抓捕殺人犯是警察的事情。所以,我不會懷疑任何人。”
話畢,高凡起身說:“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高凡要走,劉元又心中不安了。因為高凡來找他,除了說了些廢話,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交談。當然,劉元不相信高凡來找他就是為了說些廢話。
“你這就要走了?”
“怎麼?我不走你還留我吃飯不成?”高凡笑了笑說,“你不是還有事情嗎?既然你很忙,我也就不打擾你了。”
高凡推開站在門口的劉元,奪門而走。看著高凡遠去的身影,劉元拿出手機,撥通了項坤的手機。
高凡下樓後,沒做停留,徑直來到停車場。從劉元家出來的那一刻,趙盼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現在,他必須趕到警局,讓韓浩帶人抓捕項坤。
在去警局的途中,高凡透過後視鏡發現有一輛車在後面跟著他。起初,高凡並不確定,為了弄清楚那輛車是否真的跟蹤自己,高凡選擇了加速行駛。當他加速時,後面的車也跟著加速。當他減速時,後面的車跟著減速。
為了甩開後面跟蹤的車輛,高凡決定中途變道。高凡記得,前面三公里處有一個岔路口,他加大馬力,轎車飛快的行駛。後面跟蹤他的車輛也飛快的行駛。快到岔路口時,高凡依然沒有減速,並且,他也沒有打轉向燈。
到了岔路口,高凡準時機,一把方向盤,轎車一個漂移,拐進了岔路口。而跟蹤高凡的轎車,則被高凡晃走了。高凡正慶幸他甩掉了跟蹤車輛時,前面一個轎車徑直衝向高凡。眼看兩車就要相撞了,情急之下,高凡打了方向盤,轎車衝出馬路,撞向一旁的護欄。然後,轎車一個一百八十度翻轉,重重的摔在地上。
高凡昏迷之際,看到項坤坐在轎車裡衝他豎中指。然後,高凡就失去了知覺。
等高凡醒過來時,高凡看到站在他眼前的人是無居者。
“你醒了。”無居者說。
高凡打量了自己,身上沒有一點傷。他摸著腦袋,努力回憶之前的事情,他所能想到就是發生了車禍,最後看到了項坤,在後面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
“是你救了我?”高凡問。
“不能說是我救了你。”無居者說,“確切的說,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我趕到現場時,你快要斷氣了。是你神人的體質讓你起死復生。而我所做的事情就是喚醒你體內神的氣質。”
“你到底是人還是神?”高凡問。
“曾經,我和你一樣。但現在,我既不屬於人,也不屬於神。”無居者嘆了口氣說,“我的身份有點特殊,三言兩語並不能說清楚。日後有時間,我會詳盡的告訴你。”
“你三番兩次的救我。我卻不能幫你。我心裡過意不去。”
“我幫你也是為了幫我。”無居者說,“好了。先不說這個話題。我之前告訴過你,你可以練《破書》裡面的功夫口訣了。你怎麼沒練呢?”
“最近比較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