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詫異之際,一個男子從裡面走出來。男子從高凡身旁經過時,高凡聞到男子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像煙的味道,又像是咖啡的味道。
男子身材很高,但整個人骨瘦如柴,走起路來,身子往前彎曲。整個人給高凡的感覺就是太弱不禁風了。
男子離開不多時,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從洞裡走出來,女人燙著大波浪,穿著紅色裙子,嘴上吐著紅色口紅,一手拿著煙,手指上戴著鴿子蛋大小的鑽戒。
女人拿眼睛打量著高凡,好一會,女人問:“你誰啊?老孃我怎麼不認識你?”
“你是花姐吧。”高凡說,“你好,我叫小凡。是阿豪的朋友。”
“哦,你是阿豪的朋友。”花姐恍悟說,“怪不得你知道這裡的機關了。進來吧。”
花姐讓出身位,高凡鑽進去。洞內是別有一番春光。波斯地毯鋪設的地面柔軟舒服,天花貼著金箔,富麗堂皇。房間擺設著好多的情趣用品。
“脫鞋吧。”花姐說。
高凡脫了鞋,踩在地毯上,別樣的舒服。
花姐癱坐在沙發上,說:“好幾天沒見阿豪了,他幹什麼去了?”
“豪哥出事了。”高凡說。
“出什麼事情了?”花姐坐直了身子,緊張的問。
“豪哥被警察抓走了。”高凡說,“昨天,我去監獄看豪哥,豪哥都憔悴了好多。豪哥告訴我,一定要救他出去。我問他誰否救他,他說是花姐。”
“他進監獄關我屁事。”花姐說,“他只是我手中諸多玩物中的一個,他進去了,我還有好多玩物呢。所以,我為什麼要救他?”
“豪哥說,他和其他人不一樣。”高凡說。
“他怎麼不一樣了?”花姐問。
“豪哥跟了你好久了。你們之間的關係應該很親密了。”頓了頓,高凡接著說,“當然,豪哥也是混社會的人。社會上的規矩他也知道。當豪哥讓我來找你時,我也問豪哥,萬一你不幫他,我該怎麼辦。豪哥說,花姐人仗義,不會見死不救。當然,花姐更不會看著豪在監獄的受折磨。豪哥也保不準,那一天受不了監獄的折磨後,說了不該說的話。會對花姐不利。”
“你這是威脅我嗎?”花姐冷冷問。
“花姐,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豪哥在監獄裡很可憐,我就幫他傳個話。他要說的原話就是這樣,至於他有什麼打算,我就不知道了。”高凡衝花姐彎腰鞠躬說,“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花姐,我該走了。”
高凡轉身走到門口。沒有花姐的幫忙,高凡是打不開房門。高凡便站在那裡,等著花姐做決定。
“你真是阿豪的朋友?”花姐問。
“我和豪哥算是老鄉。我在家混不下去,便投奔他了。”高凡說,“沒有豪哥,就沒有我今天的地位。豪哥出事了,我當然要想盡辦法幫他。”
“你說你是阿豪的朋友,我怎麼沒見過你?”花姐說,“我也不是不能幫阿豪。你告訴我,我怎麼做才能幫到阿豪。”
“我認識一個警察,他答應我了,只要能拿出一百萬,就能把豪哥減刑。當然,拿了錢後,豪哥在監獄裡就不會受罪了。”
“一百萬。他這是獅子大開口嗎?你知道一百萬能買多少東西嗎?阿豪的命也值一百萬?”
“豪哥的命是不值錢。但要因為豪哥的失誤而讓花姐你受到牽連,可就得不償失了。”高凡繼續說,“對於我這種人來說,一百萬的確是天文數字。但對於花姐你來說,一百萬就是毛毛雨了。”
“阿豪有沒有告訴你,他到底知道我多少事情?”花姐問。
花姐問完,高凡沒有直接回答。他環視房間,看到桌子上有一張錫紙,高凡心裡一動,忽然想到了電視中看到的情節。進而,高凡想到剛才從房間裡離開的男人,骨瘦如柴,面色慘白,走路晃晃悠悠,隨時都要掛了。
隨即,高凡得到一個結論:花姐有不乾淨的東西。
“豪哥這個人很有原則。一般情況下他知道的事情都不說。就是昨天,我去監獄探望他時,他只是隨口對我提起花姐你很厲害,自己老公本來就很能掙錢了,你自己還有事業。並且,豪哥還說,花姐你的事業一般人都做不來。”
高凡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聽了高凡的話,花姐的臉色微變,不過,很快,她的臉色就恢復正常了。
“看來你和阿豪的關係真的不一般啊,這樣的事情他都告訴你。”花姐轉身,來到圓桌旁,她從桌子了拿出一顆煙,遞給高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