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蘇頭,只覺得腦海裡,一陣空白。
身體直接麻痺了般。
倒在了地上。
片刻後,回緩過來時,看到。
是丫的,方玉茹站在後面。
手裡拿著的,是……
不是電棒。
但有點類似於電棒。
一摁開關,前面就爆發出一股電流。
不致命,就是疼痛。
立馬失去戰鬥力。
這玩意是……
趕豬器!
對!
就是趕豬器!
村裡那些養殖戶們,必然有的工具。
驅趕豬出籠,或者趕到車上奔赴屠宰場時。
有些豬不聽話,就是不去。
就用這個趕豬器,往身上一摁。
再按下開關。
電流襲過。
直接讓這些豬仔,蹦著高上去。
有時候村民之間,互相搞事情。
會拿這個趕豬器,作為武器。
沒想到……
方玉茹,竟然借來了這個玩意!
還拿在了手裡。
當成對付人的武器!
老蘇頭……蹦著高啊!
不是蹦著高衝出去。
而是在這狹窄的洗碗間裡,蹦著高躲著。
方玉茹,不斷拿著趕豬器,朝著身上進攻著。
哪怕稍微一碰,就是一陣電流襲過。
雖說完全不致命。
就是一陣疼痛。
但是,也疼痛感難忍啊。
只好在屋子裡,來回跑著。
或者衝出外面,打算跑時。
卻被方玉茹的手下,立即攔住了。
下一秒,又被電了。
繼續躲進洗碗間裡,繼續被電。
……
……
蘇晨,知道這一幕後。
一陣感慨啊。
世道艱難啊。
老爹,也不容易啊。
還好,這‘趕豬器’沒啥永久性傷害。
就是疼。
疼完什麼都沒有了。
這也算是,農村多年鬥毆歷史下,積攢下的經驗。
就是,打架再狠,不能留下傷口證據。
比如打人鼻樑骨折,去驗個傷,符合傷情鑑定標準。
那麼施暴人,就要擔負法律責任。
所以,最高明的打架辦法,是打的很痛苦。
受打者也很痛苦,心裡很屈辱。
但事後,卻留不下任何明顯傷害。
如此,再做傷情鑑定的時候,就稽核不透過。
到最後,連立案都算不上。
只能是和談,批評教育一頓了事。
……看來,老媽方玉茹,也是一番斟酌思索啊。
才決定了,用這個‘趕豬器’來對付啊。
還吩咐了手下們。
也就是後勤組的大媽們。
都是四村八鄉里的農村婦女,平日裡在後勤上班,幹著洗菜切菜、刷碗擦桌子的活。
因為方玉茹是組長,所以聽她的。
這會,安排在這裡圍追堵截,不讓出去。
拿著的‘武器’,也更多是‘震懾’的作用。
並沒有實際動用。
但這些,已經足夠了。
有方玉茹的‘趕豬器’在,已經無敵了。
……於是。
半個下午過去。
直到楊玉瑩,徹底唱完了一首又一首歌曲。
走下舞臺了。
在這鄉大樓的後勤處,方玉茹才放下了趕豬器。
坐在凳子上,稍作休息。
老蘇頭,也才停止奔跑。
躺在了地上,氣喘吁吁。
外面的歌聲,也沒了。
換成了一些,無名無姓的小歌手。
都是路守正,臨時從網上徵集來的。
基本都是專業院校畢業,唱功了得。
但跟所有電影學院的學生一樣,畢業即失業。
只能在網上,當一當素人歌手,蹭蹭可憐的流量。
終於有了這個機會,一展歌喉了。
還給費用。
當然是踴躍報名了。
甚至有的,還反向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