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啵哆訝然著。
完全不敢相信，高桑的這玩意不管用？
於是，詫異之餘。
直接走了過去。
挪動到，與高闊洋肩並肩的位置。
黯淡燈光的籠罩下，猶如給每個卡座，都設定了一道視線屏障。
外面的人，是看不清楚這裡情況的。
所以，坐在高旁邊的啵哆，直接伸手了過去。
試驗起來。
……雖說啵哆也是個冷淡。
但是，十分自信在這方面的技術，已臻巔峰。
手技，手藝，無與倫比。
只要是個稍微正常的，都能被烈火點燃般，不能自拔。
可是。
任憑著啵哆，如何努力。
足足十幾分鍾過去。
的確毫無反應。
“還是真的啊……”
啵哆繼續訝然。
“怎麼，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啊……太喜歡了……”
啵哆無比地驚喜。
內心也在讚歎著，這蘇媒人實在太強大了。
竟然能介紹到同樣冷淡，且無能的人。
還是業內的資深人士。
甚至是藏在內心裡，崇拜的偶像。
於是。
回到座位上，倆人邊喝邊聊了起來。
不知不覺地，就到了深夜了。
倆人也互訴衷腸般，無話不談。
啵哆，講起了曾經的經歷。
從小時候的苦難，到初涉這個圈子，大紅大紫。
但深刻地知道，自己在世人腦海裡，是怎樣的形象。
他們對自己，又是抱著怎樣的企圖。
可是……
自己其實，並不是這樣的人。
自己也想如同其他女孩似的，渴望純真的愛情。
卻不是現在此刻，那些男人認識自己，就是為了那種事。
而且……
其實，到現在為止，啵哆並沒有談過戀愛。
一次都沒有。
有的只是，無止盡的那種行為。
所以內心裡，極度渴望純真的愛情。
“你們華夏故事裡，有個叫‘潘金蓮’的，對吧？”
“勾引小舅子，是萬人唾棄的婦人。”
“但是，又有幾個人看到過，她在被權貴壓榨的社會中，命不由己的無奈？”
“她的內心，也是一個少女。”
啵哆用一口英語說著。
高闊洋點點頭，說的確如此。
古代講究包辦婚姻，其中無可奈何的人，太多了。
世人只知道倫理綱常，卻忘記了，人們也都各有想法。
有那麼幾個，勇敢追求愛情的，要麼被世代稱頌，要麼被世代唾棄。
前者比如梁山伯祝英臺，後者比如潘金蓮。
打內心裡，高闊洋也體會到潘金蓮的無奈。
話題再轉移到高闊洋這裡。
也就著自己的人生經歷，侃侃而談起來。
從小艱苦的童年，到青春期後早早輟學，進入社會里浪蕩。
在夜場裡，在社會上，還有從七八年前開始，建立嘛豆傳媒。
後來的事情，就都知道了。
雖然在華夏人看來，這是個不入流的行業。
人們往往在私下裡特別喜歡這行業，無比的喜歡。
但在明面上，卻又對這個行業，展現出極大的唾棄。
這使得，高闊洋內心裡，也一直陰鬱著。
總覺得自己見不得人似的。
只有面對屬下，面對同行時，內心裡才有微微的慰藉。
尤其是今天，在hmp公司參觀時，更是心滿意足。
……
……
倆人對談到了深夜。
直到餐廳打烊，才出去了。
可是，回到車裡，意猶未盡般。
這番暢談，實在是太爽了。
幾乎是三十多年來，第一次如遇知己般。
而且，遇到得還是異性知己。
還沒聊夠啊。
倆人一合計。
反正剛喝了酒，不能開車了。
不如就步行回去吧。
一邊散步，一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