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說昕晨你還年輕,還沒結婚呢。
如果村裡誰給你說個媳婦,一打聽是這麼個情況。
估計就沒人敢給你說親了。
再者,花了這麼多錢,以後娶媳婦怎麼辦?
現在彩禮都得十幾萬,還得買車買房,還得置辦三金。
可太愁了。
……白昕晨看了一旁陳雅一眼。
眼神裡,顯然是在問著,要不要把倆人的關係說出來。
只要說出來,媽媽就會知道,這些錢都不是問題了。
甚至於,還能被動坐擁一大筆財產。
可是……
陳雅搖了搖頭。
示意先不要說。
白昕晨就閉嘴了。
三個人坐上了陳雅的寶馬車,送到了白昕晨的老家裡。
好傢伙,這村裡一見來了輛寶馬,可謂是震驚滿滿。
紛紛議論著,是白家孩子有出息了啊,竟然開上寶馬了。
但是,不是。
是別人。
當陳雅身穿旗袍,從寶馬駕駛位下來時。
這靚麗絕美的身影,仍讓村裡人一驚。
而後,陳雅帶著白昕晨,又離開了。
這晚,他們沒有回鄭城。
而是在縣城裡,賓館住下了。
雖說縣城裡的一切,包括賓館裡的一切,都不熟悉。
可莫名地,這晚的他們,卻比之前更誇張和瘋狂。
之前都是凌晨三點,這次卻到了早上。
幾乎一分一秒,都沒有浪費。
而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白昕晨的心緒複雜。
回到家裡,面對著父母和鄰居,還有同樣進門的陳雅。
不知道該如何,交代陳雅的身份。
怎麼坦白。
父母這種老思想,是否能接受呢?
所以。
當來到縣城裡,回到兩個人獨處的空間裡時。
這種壓抑的情緒,痛苦的壓力,爆發出來。
化作實實在在的接觸,全部釋放出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放肆。
甚至到最後,陳雅都說不行了。
可是,白昕晨一改往日儒雅的作風,變得霸道凌厲起來。
說你就是我的,什麼時候都是:不管外人怎麼看,不管發生任何事。
哪怕是你不願意,也不行。
……在這種蠻霸的氣勢下,陳雅卻又十分欣喜。
度過短暫的痛苦後,又進入了快樂池中。
這種越過山峰,進入下一個山谷的快感,簡直太美妙了。
就是這樣,繼續。
不管發生什麼,不管周圍人怎麼看,甚至不管陳雅願不願意,都要繼續。
如果不願意,就強制性繼續。
‘愛,就是佔有。’
‘愛,就是霸蠻。’
高喊著這兩句話,白昕晨仰起頭,一蹬腿,發出了有史以來最綿長的一次嚎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