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地鐵廣告，幾乎都是‘董浴花愛王祥瑞’。
路邊有人發著傳單，是‘董浴花愛王祥瑞’。
商鋪裡放著音樂，是‘董浴花愛王祥瑞’。
沒錯，是自編自導的歌曲，歌詞也很通俗，算不上好聽。
但就是跟精神病似的，不斷地重複地念叨著‘董浴花愛王祥瑞’。
連坐在計程車裡，電臺裡播放著的，還是‘董浴花愛王祥瑞’。
王祥瑞……實在愣住了。
“你說這王祥瑞多大魅力啊？董浴花就這麼追著。”
“是蘇妲己啊，把對方給控住了啊。”
“那也不對啊，這是女追男啊。”
“是王祥瑞把董浴花給控住了啊。”
計程車司機喃喃說著。
王祥瑞在後面，忐忑著臉龐，一言不發。
司機從後視鏡裡，掃了後面一眼。
“你，你，你……”
“您不就是那個……王……嗎？”
認出來，這就是王祥瑞啊。
滿城都在討論著他啊。
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啊。
……
‘吱！’
剎車了。
車門開啟，王祥瑞狼狽般，下車了。
臨下車前，丟給司機五十塊錢。
司機卻拿著紙和筆，叫喊著說王老師能不能籤個名啊。
王祥瑞不理他，趕緊往小區裡走去了。
可是，一路上兩旁的人，看到王祥瑞後，都指指點點的。
簡直當成大明星了般，議論紛紛著。
也有幾個，走過來，問問能不能合影啊？
王祥瑞就更驚恐了。
本身就有社交恐懼症，這又被萬眾矚目著，更不適應了。
直到走進學校家屬樓裡。
學生和同事們，就更大膽了。
議論聲更大了。
趕緊竄進宿舍裡。
大門緊鎖著，窗戶全部都關閉了，窗簾也拉了上去。
躲到被窩裡，被子緊裹著，只留下一點小小的黑暗空間。
這樣，才有安全感啊。
好一會過去。
還是忍不住，拿出手機，刷了一下。
只要是同城的區域裡，也依然全是自己啊！
本城的貼吧、論壇、徽博、抖音。
甚至是學校裡的同學群、教師群裡。
竟然也都是‘董浴花愛王祥瑞’的內容！
……
蘇晨看到這裡，震驚著。
這董浴花，是花了多大的價錢啊？
不僅把鄭城的廣告買下來了，就連網上也不放過。
這些人，應該都是水軍吧？
不，也不算是。
反正是董浴花給了錢，讓他們發這些內容。
幾乎滲透到王祥瑞的生活的方方面面啊。
這也，太狠了吧。
……也不算狠。
接下來，還有更狠的。
蘇晨看到，在緊接著第二天，才是更狠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