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去庫木市麼?”
李樂天詢問了一下夜一。
“去啊!為什麼不去!我這次去又不是要直接弄死他,收點利息而已。”
“怎麼個說法?”
“悄悄地,然後我打兩槍。”
“你別直接把人家市政府拆了就行。”
“我儘量。”
飛了十個小時,在庫木市的周邊沙漠,找了個沙丘的背後,將直升機停下來了。
“啊洛,化個妝。”
五道疤越國限定面板限時上線。
“你自己去?”
白洛邊畫邊問。
“當然不是,你跟我一起,如果被追了,咱倆一起還能跑遠點。”
“整挺好,我看你不止是這個意思吧。”
“看破不說破。”
瞅了瞅聊得正開心的李樂天和江雪,夜一給了白洛一個隱晦的眼神。
“雪姐,你倆在這邊等我們就行,有事電話聯絡。”
“好,如果需要接的話,直接給樂天座標就行。”
夜一和白洛兩個人幾乎啥都沒帶,輕裝上陣,直奔庫木。
跑了大概二百多公里,終於看到了一個在沙漠衝浪的年輕人。
夜一和白洛理所當然的換了輛車。
呃,過程不提也罷。
“大,大哥,能把槍收起來了麼。”
進入庫木市,夜一和白洛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變裝之後就是這麼自信。
“噯,你看,我感覺我的通緝令不怎麼帥。”
白洛呲著牙看著電線杆上的通緝令,有些不爽。
“為什麼你的這麼帥!”
夜一的通緝令拍的是他坐在車頂的那一幕。
單手拎著刀,冷漠的眼神,被風吹動的半截袖,帥的不行。
在看白洛,一臉便秘的表情,在駕駛座上好像在咆哮什麼。
“你為什麼關注點這麼奇怪,難道你看不到我的數字比你的多了三位麼?”
“那又有什麼用?整的好像他們抓得住我們一樣。”
“你要這麼說我不跟你犟。”
夜一小心翼翼的將通緝令撕下來,美滋滋的放進揹包。
“這個很有紀念意義,我們要收好。”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撕掉通緝令。”
一個警察看到夜一他們兩個的動作,走過來詢問道。
“我們是華國的賞金獵人,看到這個賞金有點心動,但是記憶力不太好,拿著這個容易對比。”
夜一傳統技能。
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哦哦,失禮了,那邊還有其他兩個人的,雖然賞金不多,但是一起拿著吧,他們四個應該會在一起。”
“哦?”
夜一挑了挑眉。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願安拉保佑你。”
警察面色一肅。
原來是遠方的家人。
“願安拉保佑。”
在取李樂天和江雪通緝令的路上,夜一問了幾個問題。
“他們幹了什麼?”
“他們殺了我們一位大人的子嗣。”
“那個子嗣很值得尊敬嗎?”
“倒不是很值得尊敬。那個子嗣經常欺辱我們城市裡的婦女,肆意毆打我們城市的男人,那位大人非但不管教,還有意縱容。”
警察的神情有些落寞。
“而且當時就因為在場的警察沒有死在他兒子的前面,直接處死了一半,裡面有一個我很好的兄弟。”
“那你不希望我們將這四個人抓住嗎?”
“抓住是最好的結果,安拉會寬恕我們的罪行。”
“你們不恨那位大人嗎?”
“為什麼要恨?那位大人是安拉的使者,是我們尊敬的教皇冕下的好友,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知道了,感謝您的回答,我們有機會,下次再見。”
“再見。”
與警察分開之後,夜一不斷的吐槽。
“看到沒,看到沒!這就是宗教!真賤啊。”
白洛也嫌棄的不行。
“就因為那個老東西是他們教皇的好友,他們就能忘記老東西對他們的剝削與傷害。”
“哼,宗教向來都是上位置控制民眾的手段,噁心。”
“估計那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