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妻子,他也幹不出配合試驗想將鑰匙拿出去的事情。
夜一的伴侶是夏可可,兩個人都擁有鑰匙,按理來說是夠的,那麼現在夜一的行為,在他的認知當中,就是不可饒恕的那種錯誤。
但是,他又被夜一的為人吸引,現在他覺得夜一就像一塊沾著屎的金子,讓他十分難受。
“釋放的方式有很多種,他大可以來找我們,我們可以幫他。”
託蘭夫並不知道自己這番話有多炸裂。
李樂天驚訝的抬頭看了看他,結果雨水太大,又低下頭。
“你是真不怕死啊。”
“他把那些女孩當成了一次性用品?”
託蘭夫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人平時看人品還行,怎麼到這種事情的時候變得這麼變態。
“也不準確,有時候也會包括男人。”
李樂天的心思都在補船上,他也沒意識到他現在說的話有多炸裂。
託蘭夫覺得他有必要跟大衛轉達一下這件事。
“你和白洛也有這種愛好嗎?”
李樂天回頭重新抓了一把釘子,繼續操作。
“開什麼玩笑,我和白洛都是正常人,也就夜一那種變態喜歡這種放鬆方式。”
託蘭夫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然而,但凡他再好奇一點,瞭解一下夜一的罪行,都不會有現在這種複雜的情緒。
阿道夫面色奇怪的回來了。
給了託蘭夫一個眼神,託蘭夫會意的跟著阿道夫走到了一個角落。
“冕下,那個夜一,有點問題。”
託蘭夫舉起手,阻止了阿道夫。
“不要說了,我現在不想聽。”
阿道夫點點頭,走到船艙中拿出一套工具,示意其他守護者跟著他去夜一那艘船上面修補修補。
心中有點奇怪。
冕下今天怎麼看不得殺生呢?
“我這邊補完了!”
白洛頂著雨跟大衛從甲板的另一側走過來,對李樂天喊道。
託蘭夫將大衛攔下來。
“白洛,你去跟李樂天一組,我有點事情要跟大衛研究一下。”
白洛也沒多說什麼,這些聖子一天天都神神秘秘的,說點悄悄話很正常,換個修船隊友而已,畢竟像夜一這種大嘴巴的傻逼太少了。
“大衛,我跟你說個事。”
大衛狐疑的看了看託蘭夫。
“講。”
“夜一......”
......
夜一心滿意足的看著眼前的作品。
坐在床邊,拿著床頭抽屜裡面的小刷子,沾了點地面上還在噴血的侍女身邊的天然紅色染料,輕柔的幫貝拉塗著指甲。
當事人一開始並不同意,但是夜一充分的跟她講了講道理,將她的兩隻胳膊都卸掉之後,她終於同意當這個人偶了。
“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沒有見到可可,我有多想念她。我不懂,為什麼你們這麼想得到權利,這麼想俯視別人。”
“在我看來,我們人類一起共渡難關,將那些降臨的所謂的神送回他們自己的地方,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為什麼總有人要標榜自己特立獨行,總有人覺得投降是一件很棒的選擇?”
“不過現在那些都不重要。”
“你應該慶幸,可可現在沒事,你會這樣輕鬆的迎接死亡。”
夜一抬起手中的手腕,託著貝拉的手掌輕輕吹了吹。
鮮紅色的指甲,很漂亮。
“哦,你是第二個讓我親自塗指甲的女人,感到榮幸吧。”
“該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所以,我代表你所信仰的神,允許你在此刻擁抱死亡。”
將貝拉的手放在床上,抬頭看向這個一動不動的女人。
她的眼睛已經不見了。
空洞的眼眶上還冒著止血噴霧散發的寒氣。
兩個漂亮的耳朵整整齊齊的擺在她腦袋的旁邊。
原本褐色的頭髮,被夜一用紅色的染料漂了一下,現在已經從鮮紅色變成暗紅色了。
除了嘴巴沒有任何變化,可以說,貝拉現在能活著,已經拼盡全力。
“說說看,我敢不敢殺你?”
為了聽清她的呢喃,夜一將耳朵靠在她的嘴邊。
“哦~我喜歡這個答案。”
聽到了貝拉的回答,夜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