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欺負我們家,你們到底有沒有眼睛呀?還把我爸給打傷了,你們不幫忙就算了,還說風涼話。”蘇佩洛真是氣不過,都是街坊鄰居,嘴巴需要這麼惡毒嗎?
“喲吼,我們說風涼話?你在說什麼笑話,我們是實話實說,這年頭,說實話都不讓說了嗎,我們知道,你們一家人沒什本事,還愛聽別人吹捧你們,要想別人吹捧,自己得先有本事呀,像你,整天吃喝玩樂不圖上進的東西,想讓別人對你有好臉,那怎麼可能呀,你不知道,你們全家人的名聲都臭了嗎,比臭水溝還臭,想要我們尊重你們,想得太美了吧。”
“說得對,趕緊搬走吧,真丟人,姜姜的親叔叔下手還是太輕了,應該把你們全家都打一頓。”
“跟她費這麼多唇舌幹嘛,濫交,懷孕又打胎,你跟這樣的玩意兒說話,她有那個腦子聽得進去麼?”
那些街坊鄰居看完笑話,就散開了,蘇世海被打,他們沒一個想著幫忙報警的,這是自作孽不可活,反正蘇世海沒死呢,就是牙齒被打掉了幾顆,他的女兒都不管,他們更不會去管。
蘇佩洛氣得直髮抖,把這些事情全部怪罪在蘇世海和趙又荷身上,要不是他們沒用,會被人欺負到頭上嗎,蘇世海受傷,她也管不了了,扭頭走回屋子,蘇世海的傷到底怎麼樣,不關她的事情。
蘇世海在地上躺了半天,沒人去扶他起來,被太陽曬了好久,太熱了,他終於受不了,睜開眼睛,慢騰騰從地板上坐起來。
門牙被打掉了好幾顆,臉也腫了,眼睛也青了,死是死不了。
他慢悠悠的地上站起來,牙齒被打掉了,傷口痛,說話漏風,“佩洛,佩洛…”
他喊著自己的女兒,“扶爸爸去看病,快點。”
蘇佩洛在屋子裡坐著玩遊戲,“不去。”
外面的人都在他們家的笑話,她才不出去,再說了,蘇姜姜的家人都來了,蘇洪林的房子被拿走,剩下的那些禮金也被拿走,他們家沒人工作,那些錢沒有了,哪來的錢看他的牙齒,她才不要去。
蘇世海氣不打一處來,“反了你了,我說什麼你就要聽,老子難受著,快點去拿錢!”
“哪裡來的錢,蘇洪林那套房和剩下的錢,全部還給蘇姜姜的家人了,現在我們家一毛錢都沒有。”
蘇世海聽到那彩禮錢都沒有了,氣得差點要吐血。
還有好幾十萬呀,都沒有了!
他坐下來哭天搶地,蘇佩洛翻了個白眼,幾十年不工作,都靠著蘇姜姜活著,現在沒錢了就鬼哭狼嚎,有個屁用,蘇佩洛一點都不可憐他,繼續打遊戲。
蘇豐臣開車到派出所,蘇豐景和蘇姜姜在車上,保鏢帶著趙又荷下車,趙又荷全程臉都是白的,絲毫不敢有所反抗。
進了派出所,蘇豐臣跟工作人員說明情況,趙又荷這會兒懂得看臉色了,全部配合著蘇豐臣說話,得到雙方證實,工作人員開出遷出戶口的遷移證明。
蘇豐臣拿到了遷出證明和同意書,這趙又荷已經沒什麼用了,走出派出所,“你滾吧,沒你的事情了。”
趙又荷欲言又止,“那,我,我兒子?”
蘇豐臣打了個手勢,保鏢帶著蘇洪林走過來,有了兩個彪悍的保鏢看著,蘇洪林什麼小心思都不敢有,“剩下的錢,你轉過來。”
蘇洪林嚥了下口水,“錢可以轉,但是那時候我們給蘇姜姜寫了一張借據,要把借據還給我們。”
蘇豐臣忽然勾唇,他侄女可以呀,還讓他寫了借據。
“讓你轉就轉,那麼多廢話,不想活了?”
蘇洪林被嚇得立即給他轉了。
“有的全部轉過來,少一分,我就擰斷一條胳膊。”
蘇洪林打了個寒顫,毫不猶豫的,將賬戶裡剩餘的所有的錢,一分不剩的全部轉給了蘇豐臣,一共是二十萬三千七百六十三塊。
“你呢?”
他看向趙又荷。
趙又荷驚恐,“我,我沒有。”
“總共五十萬的彩禮,現在你兒子還了四十五萬,還有五萬,不還的話,你們就完了。”
趙又荷簡直恨死了,但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有?大海,卸掉她另外一條胳膊。”
叫大海的保鏢要把人拎到隱蔽的地方動手,趙又荷嚇得手腳發抖,“我,我還。”
她賬戶上還有三萬,“我就只有三萬了,真的沒有了。”
蘇豐臣看向蘇洪林,“幫她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