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苒見他抬眸望著自己,那副認真的模樣,一絲異樣的感覺劃過心頭,心跳微微加速。
“先處理完張馨馨的事情再著手準備吧,或者說你那邊擬好了再告訴我也可以。”
明天估計就能知道結果了,不過以昨天的情況來看她那個腦子,那天晚上的事情不可能沒留破綻。
要不就是她身後還有人指使。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的話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你準備吧,我懶得動。”
“嗯。”
季星苒以為太黑了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和他聊完沒多久就睡著了。
司硯舟聽到她平穩的呼吸聲傳來,忍不住朝她那邊靠近了一些。
小心翼翼的一寸寸將她攬進懷裡。
低頭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協議結婚就協議結婚,協議的這一年期間就當是談場轟轟烈烈的戀愛。
等協議期結束,如果她愛上自己那就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如果沒愛上自己那就再籤份協議,等她愛上自己。
想到這兒司硯舟又摟緊了些。
懷裡的人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司硯舟嘴角慢慢上揚,抱著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
翌日清晨!
季星苒睡眼朦朧的醒過來,卻被司硯舟的美顏狠狠的暴擊了一把。
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躺在他懷裡的。
不對,應該說是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的。
他側著身,眼睛緊緊的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眼下的肌膚上落下了一小片陰影,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側臉輪廓分明。
安安靜靜的躺著,身上少了清醒時放蕩不羈的模樣,微微皺起的眉頭,帶了些無辜和可憐,還真是我見猶憐,真真是上帝的寵兒,有種不顧他人死活的美!
季星苒不敢動,生怕破壞了這份美感。
要是他的嘴不那麼欠,人還是挺不錯的。
季星苒一直在胡思亂想,越看越入神,以至於連自己的手摸上了他的臉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至司硯舟睜開眼睛和她對視。
他的眼中還帶著一絲剛睡醒的迷茫,看起來呆呆的,還有一種奶萌奶萌的感覺。
季星苒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
突然覺得死對頭秀色可餐怎麼辦?
“醒了?”
季星苒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司硯舟勾了勾唇,又閉上了眼睛,手卻已經扣住了她的腦袋。
季星苒沒有一點防備,吻就落到了他的唇上。
耳根一下子就紅了。
眼睛瞪得老大,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司硯舟沒睡醒把她認成誰了嗎?
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
司硯舟親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把她的頭按進自己的頸間,“再睡會兒。”
“我不睡了。”
心跳還沒恢復過來,撲通撲通的聲音響的好大。
“司硯舟!你在耍流氓。”
說完生氣的推開他,就要起床。
起猛了,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腿崴了這個事實,差點沒摔下去。
司硯舟的反應可比他快多了,一下子把她攬了回來,“你那麼著急幹什麼,害羞了?”
“司硯舟你是個啞巴就好了。”
是個啞巴就不會這麼氣人。
“變成啞巴你就喜歡我了?”
“這還真說不準。”
司硯舟把她抱進了浴室。
他們去外面吃了早餐才去醫院。
拍了個片子檢查了一下沒有傷到骨頭。
不過腫起來了,估計要疼好幾天。
從醫院出來又去了一趟警局,張馨馨又被帶到了審訊室。
有司硯舟施壓他們並不敢沒經過他的允許把她放出去。
司硯舟和季星苒打算單獨和她聊聊,警察也沒攔著。
張馨馨明明給家裡人發了訊息,叫他們過來先把她保釋出去,可家裡人一點辦法也沒有,來找的人都找了個遍也沒把她弄出去。
昨天在這邊住了一晚,她都要瘋了。
現在見到兩人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司硯舟和季星苒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坐在了她的對面。
“張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