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讓阿睿給你看看。”
聽到這話,秦鶴之目瞪口呆,“有你這麼損人的嗎?我到底還是不是你兄弟?”
“就因為你是我兄弟我才會這麼說,正所謂忠言逆耳,你多聽聽就好了。”
秦鶴之剛想反駁,就看到了他脖子上那可疑的印記。
突然就懂了,他剛剛為什麼會這樣?
艹!
這是什麼老狐狸?
合著一進屋就開始脫衣服,是想跟他炫耀脖子上的東西。
太幼稚了吧。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司硯舟嗎?
一物降一物這句果然一點錯都沒有。
他已經被那個小祖宗死死的拿捏了。
他就偏不問脖子上,那是怎麼了,氣死他。
不過他還是低估司硯舟臉皮的厚薄程度,“沒看出來我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看出來。”
司硯舟大大方方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個!”
秦鶴之臉上滿是單純,“這個怎麼了?過敏了嗎?”
“屁話!這是老子老婆親的,特意留下的印記。”
“哦,原來是這樣,怪我目光短淺,實在沒什麼見識。”
司硯舟氣還沒消,“土包子!”
秦鶴之差一點就忍不住了!
“你把我大老遠叫過來不會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吧?”
“當然不是,給你兩個娛樂頭條!”
聽到這兒秦鶴之就知道今天這來對了。
“果然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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