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硯舟進包廂的瞬間,兩個人都呆了,真沒料到他會過來。
包廂裡的兩人氣質是完全相反的,一個看起來成熟穩重,另一個看起來則是更活潑不羈一些。
“嫂子呢,沒帶過來?”秦鶴之朝後張望了幾眼,搜尋著季星苒的身影。
聽到這個稱呼司硯舟也沒有刻意糾正,“都這麼晚了人家不用睡覺嗎?”
“這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說實話我也挺想被人管著的。”
司硯舟只是笑笑並沒有說話。
“阿睿打算去哪上班?”
“在京都第一人民醫院掛職,星期一星期三去坐診,其他時間應該會在雲愛醫院。”
雲愛醫院是凌家的醫院,目前院長是他的父親,雲愛醫院屬於私人醫院,他以後極有可能子承父業。
“聽起來就挺忙的,要我我可能就只在自家的醫院混吃等死了。”
凌睿只是笑了笑,“每個人的志向都不同,幹一行愛一行。”
秦鶴之倒了一杯酒推到司硯舟面前,“自從你官宣之後,我公司虧了不少錢。”
司硯舟不動聲色地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推了回去,“等會還要開車不喝了。”
“這會兒才出來你還想著回去?”
司硯舟身子微微往後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隨意地看著他,“不會待很長時間,她還在家。”
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說你公司虧錢了是怎麼回事?”
“以前頭版頭條都是靠你撐著,現在你零緋聞,自然就虧錢嘍!”
看著他把他剛才推回來的那杯酒拿起來猛灌了一口,“你說你談戀愛,最傷心的其實還是我。”
“以後有關於我的緋聞最好不要出現在新聞上。”
以前他需要掩人耳目,遮掩鋒芒。
現在已經完全撕破臉了,沒必要和他們裝了。
秦家是娛樂圈的龍頭老大,娛樂圈就沒有能夠和他們抗衡的公司,作為秦家的獨子,秦鶴之早早的就接手了公司的企業。
“知道了,偶爾上一下也不是不行,要讓嫂子吃吃醋不是!”秦鶴之同他開著玩笑。
“沒有那個必要,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私自把我的新聞放出去,那就不要怪我不顧及兄弟情分。”
“玩笑歸玩笑,我是那種為了一點錢倒插兄弟兩刀的人嗎?”
司硯舟想都沒有想,極其肯定,“你是!”
“硯哥,你這幾天最好不要回御景華庭住。”
“怎麼了?”
秦鶴之說到這兒就來氣,“明明那麼貴的地段,說是寸土寸金也不為過, 居然有事沒事就停電,說是電路故障需要維修,我都好幾天沒回去了。”
司硯舟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這幾天每天都會停電嗎?”
秦鶴之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基本上每天都停,修了這麼多天了也沒修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我都回老宅住了。”
真不巧。
他今天帶她回的就是御景華庭。
司硯舟將身後的外套提起來,然後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我先回去了。”
說完不等他們反應,直接出了門。
邊走邊給她打電話。
她的電話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今天就不應該出來。
現在已經很晚了,沒什麼車。
他還連著闖了好幾個紅燈,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知道她怕黑。
小時候就怕,也不知道今天停電了沒有。
半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被他壓成了十五分鐘。
一下車的那可心咯噔了一下。
別墅內這會兒應該是燈火通明的才對,這會兒卻一點光亮都沒有。
想都不用想,指定是停電。
司硯舟用手機照明,飛奔上樓。
到二樓呼吸還有些重,抬手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任何回應。
他只能拿出鑰匙自己開門。
“苒苒……你在哪兒?”
季星苒神經一直處在高度緊繃的狀態,聽到他的聲音,鬆了口氣。
“在床上。”
季星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現在突然說話脖子還隱隱有些泛酸。
司硯舟快步朝著床邊走了過去,把被子稍微扯開了一點。
季星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