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苒一起床就覺得自己頭昏腦脹的,一點兒也不舒服。
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渾身痠軟,明明沒喝多少酒,怎麼會這樣。
剛伸完懶腰手一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手臂,手臂上有許多可疑的青紫痕跡她也沒弄懂是怎麼一回事?
腦子一直處於宕機狀態。
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成了睡衣。
“醒了?”一道戲謔的聲音響起。
季星苒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只見司硯舟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猝不及防的闖入眼簾。
男人嘴角掛著一抹笑,隨意的靠著身後的沙發,身上穿著最簡單的浴袍,帶子系得並不牢固,他一站起來保證會掉。
季星苒一臉戒備,“你怎麼在這兒?”
“這句話不該我問你嗎?”
季星苒看了一眼,也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的房間,反正看著像是個次臥。
“我……”
她只記得喝了點酒不太舒服就回房間休息了,不過她自己是確定沒走錯的,其他的就想不起來了。
“行吧,先不說這些了,我們談談昨晚的事兒。”
季星苒看著滿地狼藉的房間以及身上的痕跡也大概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和司硯舟滾床單了……
“昨晚什麼事兒?”
季星苒有點心虛,這句話問出口的時候眼神都在閃躲,一點底氣也沒有。
“自然是你把我睡了的事了,我不管你得負責。”
季星苒臉上滿是不可思議,她聽錯了嗎?
司硯舟這個不要臉的狗男人居然讓她負責?
明明是她吃虧了好嗎?她甚至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點臉可以嗎,你怎麼證明是我睡的你,我確定回的是自己的房間,我也可以有理有據的懷疑是你對我圖謀不軌,把我拐到你的房間。”
聽到這兒司硯舟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她確實回房間了,他助理也看到了。
那麼這件事兒有人預謀好的。
那昨晚有人來敲門也許就不是意外。
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司硯舟不急不緩的拿出手機,播放錄音,“不巧了,這我還真能證明,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放完錄音季星苒徹底變成鴕鳥了。
“睡了就要負責?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思想怎麼還那麼保守?”說是這麼說但她是真的很保守。
她旁邊的好朋友男朋友都換了好幾輪了,她愣是一個也沒有。
緣分沒到是一回事,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司硯舟,他明裡暗裡掐了她多少桃花她已經記不清了。
司硯舟看著她臉上多了幾分認真,“對,我思想就是這麼保守,你負責吧。”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可能!”季星苒再次炸毛。
司硯舟聽到明明是意料之內的話,心還是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沒接她原來的話,“和我搶了這麼多年也沒見你贏過,其實有捷徑只是你不走而已。”
聽到這話季星苒有了點興趣,想聽聽他接下來會說什麼,畢竟他說的也是事實,只要是她和他作對,最後的贏家就已經內定了,“什麼捷徑?”
司硯舟臉上笑意漸濃,“得到我你不就什麼都有了?”
季星苒火大,順手扯了個枕頭砸過去,果然狗嘴裡怎麼可能吐得出象牙,“司硯舟你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司硯舟一臉淡定的接住她丟過來的枕頭,走到床邊,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夫人彆氣,可能肚子裡都有我的小寶寶了!”
季星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懵了,仰頭望著他,他那張俊臉就這麼在自己眼前放大了,緊張的嚥了咽口水一時沒有動作。
司硯舟一開始真的只想把枕頭拿回來,可是一靠近她,他的身體就不受控制了,低頭飛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季星苒又炸了,一把推開了他,“誰是你夫人,滾!”
接吻原來是這種感覺,還真是軟乎乎的~
不對……腦子裡想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司硯舟現在可是在耍流氓。
“你要是……再動手動腳的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司硯舟笑得爽朗,低頭附在她的耳邊,嗓音低沉透著極大誘惑力,“哦~怎麼個不客氣法,我很是期待呢。”
季星苒臉上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