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速極快不一會兒,他便趕回了家裡。
還沒進門就聽到了母女二人得意無比的對話,“媽,你覺得司硯舟這次還能逃過一劫嗎?”
“怎麼可能,你也不看看這次出手的人是誰?”
“媽,您知道是誰做的?”
周美凌輕笑一聲,“我當然知道,寶貝反正你只用知道他回不來了就行,至於華錦國際它只會是你的。”
“真的?可是現在堂哥才是。”
“不用著急於一時,他也就這段時間還能得意一段時間。”
司楠熙聽著老媽的話欣喜不已,“司硯舟他確實該死,要不是他我哥也不會在五歲就不明不白的夭折。”
周美凌只是笑笑並沒說什麼。
那個孩子本來就不該活在世上。
能幫她把司硯舟從自己眼皮子底下趕出去已經實現了他最大的價值。
他唯一的用處只是幫她進司家。
有些事情隨著記憶的長流埋藏在過去即可。
有些事情也可以不用計較過程如何,只要結果滿意就好了。
就像林晚那個女人就算她再優秀又如何,還不是鬥不過她。
“媽,我爸呢?我都好久沒見到他了。”
“誰知道呢,我能管得了他?”
她對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除了一進司家那段時間她偶然會過問,到後來她發現他的那些小心思之後,她就在沒興趣了,反正她要的只是司家能帶給她的各種利益而已。
豪門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
這個世界上最離不開的是錢,最可有可無的就是男人。
只要有錢,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
“媽,你快幫我挑一挑我明天要穿什麼,都扯遠了。”
“就你右手邊那件吧,媽這幾天心情不錯,你自己注意,千萬不要在公司給我惹事。”
周美凌半靠在貴妃椅上,別提有多愜意。
“知道啦。”
司爵之就這麼在門外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遍,現在他更能確定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了。
闊步進屋。
誰都沒發現他。
司爵之看著滿屋的衣服,冷笑一聲,“滾出去。”
這話是對著司楠熙說的。
司楠熙聽到他的聲音愣了幾秒,緩緩轉身,對上他那能吃人的目光,嚇得往後縮了縮,怯怯的叫了聲,“爸爸。”
司爵之連個眼神都沒分給她,“還要我說第二遍。”
周美凌也發現了不對勁,急忙從貴妃椅上爬了起來。
她知道他肯定是聽到了什麼,不過就算是聽到什麼那也沒什麼,反正司硯舟的生死他也不在乎。
“老公你怎麼回來了?”
司爵之什麼話也沒說,用舌尖抵住後槽牙呀,拽著她的頭髮就往樓上走。
“啊……”
周美凌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連司楠熙也被嚇到了。
還沒弄清發生了什麼,“媽……”
踉蹌的跟著上了樓。
剛進屋司爵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眼尾帶著嗜血的紅色,一字一頓道,“當年我們被困山林到底是誰救的我。”
周美凌用手捶打著他,看著他眼裡的殺意,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你……先放開我。”
司爵之將她狠狠往後一甩,低頭俯視這她。
“是我,你不記得了嗎,為了救你我肋骨斷了三根,張良可以幫我作證,還有當年救援隊的十多個人。”
司爵之眼裡的怒氣更甚,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衣領逼她看著自己,“到現在還不說實話是嗎?”
“好我換個說法問,當年晚晚是不是跟著救援隊進山了。”
他能問出這句話那說明他什麼都知道了。
她突然就不敢回答他的問題了,胸口劇烈起伏,渾身冷汗直冒,緊張的看著他,“當年來的人太多了,我……記不清了。”
記不清。
好一個記不清楚了,“你連你斷了幾根肋骨都記得清,連十多個救援人員都記得清,怎麼可能就記不清她,整個救援隊救她一個女孩,還不說實話是吧?”
他那尖銳的聲音刺耳,把她嚇得瑟瑟發抖。
司爵之起身將臥室李的花瓶狠狠往地上一砸,挑了一塊鋒利的瓷片,抵在她的臉上,“記不起來沒關係,我幫你好好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