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硯舟,我餓了。”女孩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似乎是想找一部滿意的影片,只看到她的頭髮很長,卻看不到她的臉長什麼樣。
“老婆,你想吃什麼?”
司硯舟看到自己坐在了女孩身邊,一把從身後摟住了她,還親暱的用頭蹭了蹭她的頭髮。
“你做什麼我吃什麼。”女孩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突然靠近,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清湯麵?”
“那麼簡單?”
顯然是沒說到她的點子上,女孩反問。
“那老婆想吃什麼?”
“你一點都不懂我,你都不知道我想吃什麼!”
女孩故作生氣的推了推他的手。
“吃火鍋,再來一份撈汁小海鮮,我現在去準備?”
“你慢慢做,我不著急。”
這話一說出來他就知道說在她的點子上了。
“準備這些本來就需要點時間,我先給你拿點零食墊墊。”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司硯舟越來越好奇沙發上的女孩到底是誰,上前了兩步,剛要看清她的臉,畫面卻突然轉了。
“老婆,不可以!”
“怎麼了?”
“我沒買小雨傘。”
女孩一下子就踮起腳尖堵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如果說真有了,那就生下來,你不是說又不是養不起嗎?”
司硯舟抱著她的力度緊了幾分。
女孩雙手捧住了他的臉,“怎麼了嘛,我又沒欺負你,還是你覺得我逼迫你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很不真實。”
司硯舟還是想上前檢視一下,她到底是誰。
從畫面中可以看出來,那個男人就是他,可是那個女孩的臉卻是怎麼都看不清。
和剛才一樣,他正要上前,畫面又轉了。
“等我回來我們就辦婚禮。”司硯舟抱著她一臉認真的說。
“好。”聽到她同意了,他抱著她轉了好幾圈,眼底的幸福之色藏都藏不住。
司硯舟像個偷窺狂,偷窺著自己的故事。
故事是那麼的真實,可是他的記憶裡卻找不出這樣一個人。
它的四周突然一片昏暗,身邊充斥的那個女孩的聲音,淒涼又悲慘。
“司硯舟,你到底在哪兒……”
“司硯舟,你這個騙子,你說你回來我們就結婚的。”
“你給我回個訊息,報個平安好不好?”
她的聲音從一開始的激動變成了祈求。
光是聽著她的聲音,他都覺得無比心痛。
“我在這兒,你到底是誰?”
司硯舟一遍一遍地回應著她,可是無論他怎麼大聲,她好像都沒有接收到他的聲音。
因為她的聲音還在繼續,還一直在重複著。
“司硯舟……我害怕……我好痛!”
“我在這兒!, ”
司硯舟猛地從床上驚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額頭上全是冷汗。
是做夢了。
不過這個夢真的好真實,他還會有心痛的感覺。
手劃過臉頰的時候,才發現,他居然還流了眼淚。
司硯舟拉開自己身上的被子,走到了窗邊。
過去一個周了,他從在那個病房搬回了自己的臥室,身上的繃帶都拆的差不多了。
只是走起路來,還是有些微微的疼。
不過都說傷筋動骨100天,他便沒怎麼在意。
一直在他夢裡出現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他又為什麼會哭呢?
司硯舟光是站著看外面的風景都覺得心煩意亂,夜晚安靜的可怕,在心煩意亂的環境下看寂靜的風景,更可怕,更睡不著了。
踩著拖鞋,給自己披了件衣服,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想出去散散心,去哪都行,就算只是在院子裡溜達一圈,也可以。
這會兒已經是凌晨了,整棟古堡寂靜無聲。
他這幾天雖然沒出門,但古堡裡的每個地方,似乎都深深刻進了他的腦子裡。
很快他就走到了後花園。
順著後花園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的圓,格外亮堂。
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好像越走越偏。
“放開我?”一道熟悉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