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離食指指腹在楚子謙傷口周邊遊離。
楚子謙只覺她的手指像帶了一股輕微的電流般,所過之處,又麻又癢又痛。
他身體瞬間繃直。
這個女人,總是樂於怎麼折磨他。
“盈兒,別鬧。”
楚子謙抓住帝千離的手指,聲音變得粗重。
“行了,我給你包紮傷口。”
帝千離收住了笑容,變得正色起來。
她開始著手給楚子謙處理乾淨傷口上的血跡,然後敷上上好的金瘡藥,再接著給他包紮。
幸而楚子謙吃過止血的丹藥,不然早就流血過多身亡了。
身份尊貴實力強大之人,不缺續命的珍貴藥物,死是沒有那麼容易死掉的。
“盈兒,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受傷,久而久之,包紮傷口的手法與熟練程度不輸大夫。”
楚子謙很意外帝千離真的會處理傷口。
其過程小心謹慎的樣子,認真嫻熟的動作,像是以前經常做這種事,便信守捏來。
她給他的感覺,是天命不凡,身份高貴之人,其身上渾然天成的高傲不羈與目空一切的淡然姿態,像是天生的王者。自有前赴後繼為她效命之人,受傷的機率很低。就算偶爾受傷,包紮傷口這種事情,哪用得著自己動手。
這就很矛盾了。
帝千離聽了,心裡有一瞬間的迷茫。
以前她基本沒受過傷。以她的本事,能傷她的人沒幾個。記憶中,她似乎沒給自己處理過傷勢,更別提給別人包紮傷口了。
之前她給東方恆和風臨包紮過,卻也是很順手。不是那兩次得出的經驗。
花流盈也沒有這麼嫻熟的本事。
仔細想想,腦中沒有搜尋到相關記憶。越想探尋沒有過的記憶,腦袋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