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就算他風華不在，她也要嫁給他。
她那樣做的目的，是讓南嘉國的親人提前有個心理準備，當到了東啟國最後的結果是與五皇子東方恆成婚，就不會顯得太突然，讓人覺得其中有貓膩。
“那你的意思是，會接受香陽公主的提議，與她成婚是嗎？”
帝千離懸著一顆心，語氣也有些小心翼翼。
“我接不接受，在他們的算計之下，最後的結果，香陽公主和親的物件只會是我。你不用緊張，既然你都不介意別人知道你的秘密，我這邊就更沒問題。”
東方恆又拿起一本書，慢慢翻閱著。
彷彿他來這裡是看書的，談事只是順帶的事情。
帝千離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東方恆若不願意，有的是辦法讓這樁婚事不落在他的頭上。
他不在意娶誰為妻，是放下了對所愛之人的執念，沒想過要與她在一起的念頭，想找到她也是因為不甘心吧。
雖然他認可了她的話，說無法原諒，會進行報復的。
失去理智陷入癲狂狀態中的東方恆會這樣做。
但正常情況下的東方恆，她總覺得幹不出這事。或許是在鹿山莊園時，清醒過後的他，給她的溫柔和關切，讓她產生這樣篤定的想法。
“娶一個別有用心之人，還是自己不愛的人，你甘心嗎？”
帝千離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句。
“那你覺得，我應當娶誰？”
東方恆看向她。視線交匯，四周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