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倉支呢?”
傅秋語拍腦門,這事真給忘了。
她轉身出去,實際是從空間把簍子找出來,提著簍子就進了屋子,往陸明川腳前一扔:
“這是五把匕首,五把消音手木倉。”
“沒事,我說落在村裡了。”
“對了,遲墨沒事吧?”她隨意的問了一句,然後就離開西廂房,就看到秀姨已經給她準備了熱水。
她洗了臉手,回屋,
就看到陸明川垂眸喪氣的模樣。
她又想到了那天,他吃醋的事兒。
喲,
她臉上還帶著水氣,
她望著他,雙手扳過他的大俊臉,上前啵了一口:
“你真酸!”
“最近,有沒有好好看書?”
陸明川抬頭,一雙漆眸動了動,抬手指指右臉,額頭,嘴巴,鼻子。
傅秋語一笑,滿屋燦爛,
她踮起腳,從額頭,鼻子,左臉,右臉,嘴巴,全給他啵了一口。
這下,
大狼狗陸明川的情緒才好了一些。
“最近,你注意安全。”陸明川俯身,親了她嘴角一下。
陸明川抬大手,輕輕描述著她彎彎的遠山眉,眉型很好,細且長,舒而揚。
就是有點淺,
以後,他是不是得學學古人,給小物件描描眉?
嗯,
以後在紙上先練練再給小物件描。
昨天,他回來沒看到她,
他急壞了。
儘管他看到了她報平安的小紙條,但他還是擔心她的安危,所以一晚上沒敢睡。
他是生怕歹徒還有同夥。
而且小物件又這麼漂亮,他實在擔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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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山腳下,
傅秋語趁著黑,趁著他們不備的時候,偷偷把那兩個先抓到的傢伙,扔進了拖拉機機槽裡,湊成了五人。
就沒讓蘇俏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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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天,我要回合城一趟。”她啄了一下他的唇角說。
嘴角彎了起來,臉上笑意盈盈,她伸出手指,點點他的唇角:
“記得想我哦!”
“我請假,陪你去。”
傅秋語搖搖頭:
“這是家事。”
“我自己處理。”
而且眼下,剛剛弄了五個特務,陸明川最近估計又要忙到飛起。
她不會給他扯後腿。
被拒絕,陸明川嘆息著,
伸手揉揉她的小腦袋,然後垂下頭,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說:
“有事,打這個電話。”他給了她一張紙條,這是鋼廠的電話。
他之所以去鋼廠,就是為了逮羅偉。
羅偉現在也在鋼廠掛名工作,
只是處於留職保薪,一天介不見人影。
沒想到,這麼快就把羅偉給逮住了,都是小物件的功勞。
“遲墨和那些人有關係嗎?”她問。
陸明川漆眸閃了下,細細打量了下小物件的神情,小心問:
“你擔心他?”
“……你醋了。”傅秋語笑了一下說:
“你得盯一下,看看他是什麼人?懂?”
陸明川刷的眼睛一亮,滿臉都是春風和煦,原來小物件擔心姓遲的是壞人啊,不是看小白臉長的好看啊!
那就好。
他想多了。
╮(╯▽╰)╭
“放心。”他可是長長吐了口濁氣。
“我暫時讓馬小凱和董躍民每天看著遲墨些。你也上些心,以後就是你的事了,不關我的事兒。”傅秋語最想當鹹魚,
老也當不了,
過個年還挺鬧心,事兒挺多。
“對了,周樹和蔣雪救了嗎?”傅秋語想到蔣雪,臉上一片陰沉。
“救了。”
想到蔣雪臨死也要拉上自己當墊背,她的雙眸陰狠了起來。
“蔣雪怎麼處理的?”她問。
“蔣雪說她是被迫的,已經被送了回來,聽說身體受了傷,正在鎮醫院養病。”
“她還狡辯說是賀強和羅偉他們是一夥的,她要離婚!”陸明川說了那邊的情況。
傅秋語冷笑兩聲,這倒打一耙的本事,蔣雪可是越來越爐火純青啊。